“你才是貓,你這個混蛋,放我下來!”
田遠氣不過,踹他,捶他,他就是紋絲不動。
“哎哎,手,小心手,你這個小笨蛋,別用你的手打我啊。靠,這石膏也太他媽的疼了,哎喲,停,小混蛋,治不了你了是吧。”
這小祖宗打上癮了,還用包著石膏的那隻手捶他,那隻手能動嗎?骨裂著呢,想傷的更嚴重一點啊。這石膏打在頭上還真疼,給他警告,他還是不停,那就不要怪他了。
潘雷就把他丟到床上,壓住他所要的一個狂吻,咬了他的嘴唇一下,然後舔了一下,然後再深深親吻下去,典型的潘雷式親吻方式。
讓你咬我,讓你不讓我出去,我要咬你的舌頭!
田遠的舌尖開始追逐他,牙齒都用上了,就在他下嘴的時候,潘雷的舌尖就又溜掉了,等再次有機會的時候,他卻怎麼都下不去嘴了,萬一把他咬出血來呢,咬的太嚴重他吃不了東西呢?
短暫的遲疑,讓潘雷奪去了優勢,親的那叫一個日月無光,昏天黑地,天旋地轉。
被吻暈了唄,肯定天旋地轉。
門一推開,黨紅噌的一下又回去了,這倆孩子,這孩子,大白天的乾點什麼都不知道關門。
年輕真好啊,愛情真好啊,看看,這才叫戀愛中的兩個人啊。
黨紅媽媽感嘆著愛情和青春回辦公室去了,自然她會從外邊把門帶上,再放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她看去了沒事,可別讓其他的醫生護士看見了啊。
還是有人打擾他們了,林木看著請勿打擾的牌子,和張輝黃凱露出一個曖昧的笑,三個人會心一笑。這大白天的掛上請勿打擾的牌子,很奇怪的哦,聽說潘雷這幾天是貼身伺候哦,據觀察他們現在是蜜月期哦。所以,肯定會幹出點什麼的哦。
然後林木數,一,二,三。
三個人集體砰的一下開了房門,一起擠過來。
“哎哎,大白天的幹什麼呢你們。”
三個人一起大喊,嚇得床上纏綿親吻的兩個人一哆嗦,田遠一口就咬下去了,潘雷悶哼一聲,抬起頭來,捂著嘴。
他們能做什麼?再飢渴難耐,也記著這是醫院好不好?不就是親一下嗎?至於得這麼大聲罵?
田遠趕緊爬起來,拉開潘雷的手,他嘴唇上讓自己咬了一口,出血了吧。
哎喲,我去,田遠身上的病人服被揭開了兩個釦子,露出大半個肩膀,那肩膀上,胸口上的點點紅痕,難道是潘雷弄出來的?這不穿白大褂,這麼衣衫半遮的樣子,也太撩人了吧。
“幹嘛幹嘛,都幹嘛,打擾兩口子親熱,你們想不舉啊。”
林木反應快。
“白日宣淫下地獄。”
“偷看兩口子親熱詛咒你們長針眼。”
潘雷舔了一下嘴唇,被咬出一個小口子,出血了,不過沒關係。轉過身給田遠扣好衣釦。
“繫好釦子,可不能讓這三個人白白看了去。”
田遠給了他一巴掌,他以為誰都和他一樣啊。
不去想臉紅紅的,也不在乎剛才被他們撞見他們親吻的尷尬,招呼著三個人坐下來。
“你們三個怎麼一起來了?”
“聽說你住院了,我們前來慰問。”
黃凱依舊是大束的玫瑰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泡妞呢,張輝的很實際,不過還是老樣子,銀耳燉雪蛤,大補的東西,林木很奇怪,手放在白大褂裡就是不拿出來,遮遮掩掩的。
“潘雷說你這幾天一直嘔吐,我們問他是不是懷上了,他說是的,雙胞胎。”
田遠惡狠狠的瞪著潘雷,舉起那大捧玫瑰花,衝著潘雷就抽過去,花瓣亂飛,單人病房下了一場花瓣雨,這本來是電視劇裡的經典唯美畫面,花瓣雨,一男一女,深情對望。
可惜,這不是,田遠追著潘雷揍。
“抽死你,抽死你,再讓你胡說八道,我揍扁你。”
“哎,哎,外人在呢,讓我媽看見怎麼辦?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
潘雷左躲右閃,他家這口子越來越暴力了,這都打他兩頓了。
“讓媽看看,他兒子是怎麼一個四六不找的混蛋。”
“我錯了還不行?不胡說了還不行?你不是一直想收養孩子嗎?我這麼說也錯了啊。”
田遠氣呼呼的把只剩花梗的玫瑰花丟給潘雷,指著一地的通紅花瓣。
“給我收拾乾淨了。”
潘雷委屈,他這口子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