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對不起,我們這兒不招人。”
“你!”來人被景函這種明顯敷衍的態度激怒了,似乎是還當景函是那個被他打壓了那麼多年的邊緣人。“我有話問你。”
“王先生好大的架子,”景函看也不看他繞了過去。“不過我沒那個義務回答你的問題。”
王海哪裡在景函這受過這種赤…裸直白的忽視,況且他本身一肚子邪火沒出發,當下就伸出手想要攔住景函好好質問一番。可也不只是哪裡出了問題,他伸出的手竟然被看起來並不強壯的景函輕巧的繞了過去,轉過身來目光輕蔑地盯著他看。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當年我就可以整得你混不下去,現在你以為找了個新東家就能翻身做主人了?我告訴你,沒門!”
“王先生,你來這裡可不是為了威脅我吧。”
“你那天說的話什麼意思?”
“我不記得了。”
“你他媽別給我裝蒜!你說的照片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個狗…娘養的在背後搗的鬼?要是我姐和我姐夫離婚了我他媽要你好看!”
景函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雙目赤紅,喘著粗氣,暴跳如雷的王海,臉上一絲波瀾也沒有,好像他就在說一件非常荒謬,完全不知所云的事。
“王先生,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景函慢慢地露出一個譏誚的冷笑。“我是什麼人你們不應該比我更清楚?無權無勢,無依無靠的一個窮學生,你們那樣對我不就是看重了這一點。我能搗什麼鬼?這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陸總風流,你姐知道不過是早晚的問題,懂嗎?”
王海在盛怒之下看似兇狠地一拳砸在景函的臉上。只是拳頭還在半空就被人攔住。
景函的眼神冷得像是要結出尖銳一叢叢冰稜。他扣著王海的手腕,一點點加重手上的力道,直到王海面色蒼白,想要呼痛卻不肯在敵人面前示弱發出嘶嘶的氣聲。即使他曾生疏這些東西這麼久,王海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這一點,王海大概一輩子也不會懂。
“我只說一遍。我和你之間的過節還不到要命的程度,你再不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