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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間的可能從蕭遠作出抉擇起就是斷掉了。不管那是不是愛情,景函一生中也就只能那樣熾烈的燃燒那麼一次。

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14

14

即使是多年的熟客也說不出Bacchus三樓究竟是幹什麼的。

在這裡還不叫Bacchus的時候,三樓是開放給一部分熟客的。二樓半開放隔間還能俯視大廳中央的主舞臺,三樓就是更加純粹的私密空間,用來做什麼大家心照不宣。但隨著前一任老闆得罪了人開不下去店將其轉手給現在的老闆後,三樓就成了個和那位老闆一樣引人遐想的神秘存在。

現在,蕭遠來到Bacchus的後門,來接引他的人是個相當年輕俊秀的男孩子。男孩朝他冷淡的點點頭,絲毫沒有怕他的樣子,拉開門。

“我家先生在三樓等你。”

這裡的設計最讓人滿意的就是後門的位置和直通三樓的樓梯。蕭遠帶來的人被他自己留在了樓下,身邊只有那個長相好看卻目中無人的男孩子陪同。樓道里只有幾盞不甚明亮的小燈,在入口處的門關上之後,整個空間像是完全被隔絕一般。

若是有人想在這裡殺掉蕭遠,那真是最好的動手時機。

到了三樓,男孩子接受了虹膜檢查後從口袋裡掏出鑰匙開啟了裡面的那道門。三樓的空間很大,打通了一部分牆壁換上了內部鏤花的玻璃隔板更加顯得空曠。整套定製的傢俱和室內紙醉金迷的風格極為相稱,一眼就能看出設計者格調極高,從整體到細節處處奢華大氣又不落俗。

見客人上門,這兒的主人不緊不慢的從書房裡出來,招呼人坐下。年輕男孩子一言不發的從酒櫃裡取了瓶酒,分別滿上坐著的人的杯子。甚至不需要主人開口,他便自覺的從大門離開了。

“不知道蕭先生來找我有何貴幹?”

“三爺。”

被稱為三爺的人其實並不是個鶴髮雞皮的老頭子。相反的,和他的地位相比,他算得上是極為年輕,黑色短髮,一身休閒的常服,整個人精神氣非常足。蕭遠知道他也就比他大五六歲,更因為生活環境極度優渥故而看起來更為年少。只有仔細看過去,才能在眼角等細微處看見歲月和滄桑留下的印記。

“你我地位相近,沒必要學著外面的人這樣叫。”那人微微一笑,端起杯子向蕭遠致意。“我在祁家這一輩排老三,你可以喊我祁三。”

“祁三少。”蕭遠選擇了一個較為折中的稱呼。蕭家和祁家都是家底源遠流長的老世家,只是祁家已經在祁三少的手裡漸漸轉向了明面,屬於黑的那一部分蟄伏在深處,久不露面到有些人已經快忘了祁家在A城的權威。“我是為了什麼而來的我想您應該清楚。”

蕭家和祁家這一代的主人都是踩著屍體上來的。比起蕭遠拿到的只剩個殼子,幾條生意線都瀕臨斷裂,樹倒猢猻散的蕭家,這位祁三少在祁家真正掌權人祁老爺子的支援下還算是保留了祁家大部分底氣。

“我當然清楚。”祁三爺擱下杯子,也不正面看蕭遠,顯得相當漫不經心。“蕭家想開啟A城的市場也不是不行,畢竟蕭家算是非常好的合作物件。只是市場早早就飽和了,總得有人騰出位置。”

“外面的人看來蕭家還是和以前差不多風光。其實幾年前是真的傷到了根本,那些表面上的氣派不過是強撐出來的。開啟A城的市場也是為了給蕭家一條新的出路。”

“我想聽真正的理由。”祁三爺終於抬起頭來看蕭遠,神色竟有幾分莫測。“就算是硬撐,蕭家也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動手的話,總歸不是最好的時機。”

“我想你知道為什麼。”

祁三爺抿起嘴唇微微笑了起來,這樣的笑容令他看起來相當的耀眼,也映證了這人在更年輕一些時有多麼的意氣風發。

“是啊,我見過你那小孩。”他想了想,接著說。“不是在葬禮上,應該是更久之前。在葬禮上我就覺得他眼熟,沒想到還真的是。”

“你見過他?”

“蕭遠,”祁三爺也沒再和他接著說那個話題。“你是真的喜歡那小孩嗎?喜歡到非他不可,眼裡再也容不得其他人,能夠甘心只守著這麼一個人過一輩子嗎?如果你只是覺得愧疚,想補償他,你可以馬上回去,這事就當我們說過,至於合作等你真的準備好了再來找我也不遲。”

“如果不是我就不會來找你。”

“記著你今天說過的話。當年的事我知道的不太多,是我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