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所感應,又或者是聽到了同樣的話,那個人轉過頭來,也看了一眼他的方向。
長得是真的好。難怪有那麼多人趨之若鶩。這樣的長相就算得不到心,只是一個晚上都足以回想終生。
景函有點尷尬的和他打個招呼,卻隱隱約約覺得他身邊那個人他是見過的。
“他旁邊的人是誰?”
“哦那個啊,是我們大老闆,跑來教訓謝帆的……謝帆就是剛和你打招呼那人,老闆訓他跟訓兒子似的。”
看來也是對這種事相當熟悉了。景函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那邊。那個大老闆訓謝帆的模樣倒不像情人,更像煩不勝煩的長兄和無可奈何的小弟。親密的令人心酸。
這個時候門口又是一陣騷動。景函只看了一眼就覺得一股子火從胸腔裡燒了起來。
是蕭遠。高大冷清英俊,臉龐線條在昏暗的燈光中映襯下愈發輪廓鮮明,略微敞開的襯衣領口和散落的黑髮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
“不要命了嗎?”
蕭遠這種身份的男人居然敢一個人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場子裡,是嫌他混黑這幾年結的仇家還不夠多還是怎樣?景函只覺得氣得有點神志不清。蕭遠就是算好了他不可能忽視他的生死。就算他已經離開了,他的骨子裡還是保留著蕭家的那種教育。
他放下酒錢,刷的站起身大步走到蕭遠身邊,在眾人的議論紛紛中扯著這個男人出了場。
他確確實實蕭遠嘴角若有若無掛著得逞的笑意。這笑容簡直刺眼的要命。
“你算計我。”
夜風中景函掏出一根菸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
“阿景,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景函心煩意亂的抽著煙不想理他。蕭遠想談什麼他不是沒有感覺。
只是又有什麼必要呢?
作者有話要說: QAQ逗比作者大病了一場現在才恢復更新
因為學校裡的事情……日更大概要推遲到下週五才能重新開始,不過也不是不更新了,大概就是可能更個一兩章的樣子。
微博ID是泠司…Iverse 有興趣催文或是交流的可以來這裡和我聊天(雖然我真的是個逗比
☆、12
12
Bacchus附近實在不是個適合談話的好地方。
剛才蕭遠帶走景函動靜鬧得挺大,一對對找到了伴的從Bacchus出來都忍不住往這邊瞅瞅,更有實在把持不住的直接在暗角里高高低低的喘了起來。
花好月圓夜紅燭帳暖度春宵的人裡就他們兩個不冷不熱的相互僵持,看了惹人煩,活脫脫的不解風情。
景函煩躁的掐了煙,來不及抒發的j□j和對蕭遠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讓他的臉色極其難看。他深深地吸氣,再緩緩的吐了出來。
“有什麼事去我家再談。”
被外面的風一吹,景函冷靜下來才想到蕭遠哪裡會真的什麼準備都沒有就直接闖進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只不過是人都在暗處,他不能輕易發現罷了。但不得不說,蕭遠逼他上鉤這一手實在是大獲成功。
他不過是賭他對他還殘存著那種近似本能的偏袒。
他自己犯賤,怨不得別人。
到景函家的一路上極其通暢。蕭遠停好車,跟著景函上了樓。樓道里燈光隨著他們的腳步宣告明滅滅,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這是重逢這麼久以來蕭遠第一次真正的踏入景函的私人領域。景掏出鑰匙開門的時候手差點抖得無法塞進鑰匙孔裡。讓蕭遠進到這裡本身就該是一種錯誤。但是他同樣的無法信任蕭遠能帶他去的地方,和他們將要談論的話題。這樣的不信任會成為他們之間永遠存在的毒瘤,哪裡是輕描淡寫的言語能夠剜除的。
除了身後的呼吸聲,景函幾乎要當做蕭遠並不存在。
進了門之後景函把人帶到客廳,連杯水也懶得給他倒就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他的客廳非常空,而且並不算特別整潔。有些完成了的畫稿隨意的放在茶几上,角落裡支著幾個畫框,畫架上還擺著未完成的,一眼就能看出主人有多廢寢忘食。
“你還是老樣子。”
蕭遠這麼說的時候是帶著一點點笑意的,就好像旁邊坐著的還是當年那個極其喜歡畫畫的男孩兒,沉下心來畫畫就是誰也勸不動的性子。
“只不過是看起來而已。”景函看似不在意的雙手交疊。“你想說什麼可以開始了。我沒有一晚上的時間陪你乾坐著。”
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