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過了,前幾次回來還除了你家和墓地哪都沒去,你覺得我能知道些什麼。”
聽到“你家”的時候蕭遠皺了下眉,卻沒再多說點什麼來糾正這稱呼。
“那去華苑。”
景函琢磨著這又是哪家沒去過私房菜館,等到了個看起來眼熟的地方,才想來究竟是哪裡。小時候蕭遠就帶他來過許多回,據說是某個和蕭家有點交情的人家中女眷開的。只是景函記得,他上次來的時候,這兒還不叫華苑。
“那人家道破敗,這兒也轉手給了別人。”
下了車,在老式衚衕裡步行時,蕭遠看他面上帶了幾分疑惑,便耐心跟他解釋。
“這一塊這麼多年都沒什麼變化。”
華苑是套老式的院子改的。不對外經營,只做熟客的生意。景函跟著蕭遠進去,小時候他還好奇過這裡的東西為什麼看起來都是半舊不新的木頭製品,窗子甚至還像電視劇裡那樣古色古香。等長大了,識貨了才明過來這兒的一張桌子一把椅子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能落魄到需要把這都賣出去,看來也只能是真困窘到一定程度了。
穿正紅色繡牡丹旗袍的女侍領他們去了老地方,奉上來的茶水光是聞就知道肯定不俗。
蕭遠駕輕就熟的點了幾個菜,偏頭問景函還有沒什麼要的。景函顧著蕭遠的喜好又點了幾個就讓女侍們下去了。
“陳正榮和陳華凱鬧翻了這件事裡你沒少出力吧。”
“他們找了我這麼久的麻煩,我總得有點表示。”
“挑撥離間,還是煽風點火?”
“這兩個人本來就貌合心不合。陳華凱不滿陳正榮把權好久了,我不過是把陳正榮藏人的地方捅給他。”
“他藏了多少女人?能把陳華凱氣成那樣?”
“女的四五個,一個比一個像溫韶。”蕭遠抬眼看了下景函,“他那不僅僅是女人,還有男人。據說陳正榮讓他們動物一樣雜交,生出來的小孩要是不像就送到底下的場子裡去。”
“噁心得我都要吐了。”
在祁三爺手底下幹了這麼些年,從空有野心被逼成現在這樣,看場,走貨,陷害,逼供,跟那些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叫板,齷齪下流的事景函見了相當多,就是沒哪一件給他這種強烈的反胃感。
夜場裡不是沒有從小就被賣過來。若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