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部分

著眼睛,傑很用力地把菸熄在菸灰缸裡,用力的程度,像是要在缸底戳出一個洞才甘心

「你喜歡上他了,自己不知道嗎?」

我一聽之下愕然,下意識搖頭。

「哼,所以說你蠢嘛。豬頭。白痴。」

我更加用力搖頭。「才沒有咧!我哪有!」

「你還敢說!」傑沉著臉,手指關節猛敲桌面。「跟個花痴一樣,還用臉搓人家的襯衫,你敢說

你不是在想他?吭!」

「你…你……」傑真可怕,我心裡在想什麼他竟然都知道。

我的臉頰燒燙,手指尖卻冰涼涼的,不過腦筋一轉,我立即理直氣壯地辯解:「那是因為他很會

做嘛!你又不是不知道!」

「喔,你就這麼欠幹哪?」傑瞟了我一眼,惡毒地說。

「你罵個屁哪,」聽他這麼說,我真的火了。「是你叫我把自己交出去的誒!」明明就是傑的主

意,現在卻又這麼罵我,真是太過分了。

「是啊是啊,把自己交出去啊……」傑拿起小匙在茶裡攪了攪,突然又把小匙往茶盤上一扔,惡

狠狠地說:「我有叫你把心也交出去嗎?」

「我才沒有把心交出去!」我也很兇地回他。

「你還不承認!」

「明明就沒有!你神經病!」

「……」傑瞪了我一眼。「媽的。」

我們各自喝自己的茶,誰也不說話。僵持沉默了很久,傑先開口:「好吧,你沒有陷下去,只是

被幹得太爽,神魂顛倒了。」

「………」雖然很難聽,不過,這種說法我還比較能夠接受。

傑叉起一小塊蛋糕,不經心地問我:「他怎麼做的,讓你爽成這樣?」

「啊?做……就…做嘛……。」我的耳朵又熱起來了。傑幹嘛問這個?難道還要我再現場轉播一

次嗎?

「怎麼做?他超會打嘴炮是不是?還是他的那個特別大?還是他太會舔了?還是--」

「傑!」怎麼說得這麼露骨嘛,真是嚇死人了。

我慌忙左右張望,看看有沒有人在聽我們說話。幸好今天客人出奇地少,附近的座位都空著。「

你小聲點好不好?!」

「只能做不能說嗎?」傑歪起嘴笑。「幹嘛一講到他就坐立不安,你已經被搞到屁股癢啦?」

「你才屁股癢咧!」聽得刺耳極了,我從牙縫裡洴出這句話。「根本就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哦?」傑揚起眉毛,聳著肩。

我見他擺明了不信我,心裡更是有氣。「你別把每個人都想得那麼低階,我跟他……我們有一次

根本就沒做!是他說不要做的。他幫我暖腳,還用手指梳我的頭髮,我睡著的時候他不吵我,我

不想做他就送我回家。他根本就不是那種色迷迷只想佔便宜的人!」我一口氣說完,胸膛劇烈起

伏著,幾乎缺氧。

「啊……是這樣嗎?」傑輕飄飄地從鼻子哼著說。

我看見他一臉詭異,正想舉出更多例子證明,他卻細聲細氣問了一句:「那,要不要讓皮耶幫你

暖腳,導演幫你梳頭髮,禿頭餵你吃蛋糕哪?」

煞那間,我像是被一桶冰水澆到,又像是被一陣暴雷劈到,全身又僵又麻。

傑緊接著又問:「還是讓鋼鐵小開抱著你,哄你睡覺?嗯?」

我靠在椅背上,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樣很惡,對不對?」他問。

我頹喪地點頭。

「可是物件如果是他,你就開心得像個花痴呢……」傑嘆了一口氣,兩隻眼睛緊盯著我:「你還

說你沒有陷下去?」

我無地自容地垂下頭,眼前的景物瞬間失去焦點,拼命忍也忍不住的眼淚,一滴接著一滴,下雨

一樣地淋在蛋糕上。

「我們是不能喜歡上客人的,你忘啦?」傑在說「客人」的時候,還特別加重語氣,讓那些字劃

破空氣,直直戳進我的胸口。

「可是………」

我才剛怯懦地張開嘴,傑立刻又柔著聲音問我:「還是,你已經忘了BB的事?」

我的胸口霎時更增劇痛,痛得完全沒有辦法呼吸。

BB的故事是教訓,也是禁忌。

他是我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