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字,也完全不像善意的詢問。神秘的來訪者在陰暗的角落裡,用暗紅的血色留下疑問,這似乎不像惡作劇,在巫維淺認識的人裡,也沒有人會開這種玩笑。
“這不是那些老東西派人做的,他們的方式一向很直接,不喜歡故弄玄虛的東西。”
從黎凱烈的話裡能聽出他對克勞迪家族的瞭解,身為掌權人肯特·克勞迪的孫子,他為什麼會離開家族,隱藏身份,用中國名字混跡娛樂圈,這些問題巫維淺不想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本身也有許多不想告訴別人的事。
“去樓上看看。”他往樓上走,不確定自己還會看到什麼。
“如果警察現在來這裡,一定會以為這裡是案發現場。”黎凱烈跟在他身後,在走上樓的時候伸手到他的胸口,“你的傷怎麼樣了?我記得傷口很嚴重。”
“沒錯,而且這還得多謝你,如果不是你它不會那麼嚴重。”一挑眉,露出沒有笑意的微笑,他的眼神穿過黎凱烈的視線,拉開他的手,到了二樓。
床。上還保持著原樣,是巫維淺離開時候的樣子,滿床鮮血的紅,如今變成暗暗的褐色,床單凌亂,像是經過一番搏鬥,黎凱烈靠在門上,“那真是刺激的一天,你說呢?”
“我不喜歡刺激。”冷冷答話,巫維淺皺著眉轉過身,“如果不是你,薇薇安不會遇到這種事,我也沒那麼多麻煩,黎凱烈,找到薇薇安之後你不要再來煩我,我沒耐性陪你瘋。”
空氣在剎那間凍結,凌厲的視線突然投射過來,靠在門框邊的男人站直身體,“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