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紅色牆紙的映襯下,白色的襯衣,低垂的視線,手指在琴絃上滑動,小提琴華麗的銀色將他包圍。
一百年,兩百年,三百年,他就是這麼寂寞的一個人演奏?還有誰聽過?黎凱烈靠在門邊忍不住想了很多,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如果他早到一點出生,是不是就會早點和巫維淺相遇,早點擁抱他,愛他,不讓他再寂寞,不讓他一個人在黑暗裡獨奏……
聽到腳步聲,巫維淺放下琴弓,就看到外面的黎凱烈用奇異的眼神看著他,“洗完了,還是該問,解決完了?”抬起眼,他若無其事的又重新調整絃軸,眼角透露揶揄的笑意。
“是誰讓我不得不自己解決的,嗯?”還沒擦乾的身體一下子貼上去,黎凱烈從後面抱住他,親吻他的頭髮,“這裡還有鋼琴,看見了嗎?”
“很好,該有的都有了,你會電吉他吧?”推開黎凱烈,巫維淺頓時皺眉,狹長的眼閃過利光,“我不是和你說了不要沾水!你到底有沒有聽進去!”
黎凱烈又是隻圍了浴巾,毫無疑問他從頭到腳都是溼的,包括受傷縫針的地方,胸前也好,肩上背上也好,應該留意不沾水的地方都是溼的。
“啊,想你的時候,其他什麼都忘了……”很好意思的用這種理由來為自己解釋,黎凱烈到底是想他做什麼,這種問題巫維淺簡直連問都不想問了,把他拖到旁邊,開啟燈,他找來乾淨的毛巾扔給他,“還不快擦乾,我去給你找藥。”
接過毛巾,黎凱烈拿起那把有點陳舊的小提琴,那還是他很多年前對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