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文,你沒睡好?”莫里斯看出他臉色不對,“是不是真的很嚴重?”他問的是這次的意外。
“什麼?”奧文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摸出房卡,“大概是天氣太糟糕了吧。”
“天氣確實很糟糕啊,不過這就是倫敦,還好今天沒下雨。”迪爾走進房裡往窗外探頭,看到奇怪的東西而發出“咦”的聲音,把窗簾拉得更大了一點,“附近有教堂嗎?還是附近有誰死了?我看到樓下有個神父……應該是神父吧,只能看清楚他的衣服。”
迪爾只是隨口說了一句,讓他意外的是奧文衝到視窗,臉色大變,和他一起看著那個滿頭白髮的神父轉過街角,“你怎麼了奧文?”迪爾疑惑的問。
“不,沒什麼。”奧文笑了笑,不過那笑容怎麼看都有點牽強,那個年邁的神父有什麼特別嗎?為什麼奧文看起來這麼失望?迪爾覺得有點異常,又往下看了一眼。
這次看到路燈下面站著個男人,也是一身黑衣長袍,難道又是一個神父?而且年紀看起來不大,好像是三十多歲吧,因為站的位置很巧妙,非常不引人注意,他抬起的頭仰望著高出,好像看的就是這個視窗……
“倫敦果然是個奇怪的地方。”迪爾喃喃自語,至少他不會再紐約看到神父滿街跑。
當源千造來拜訪的時候,酒店裡已經沒有他要見的人,巫維淺和黎凱烈正前往某家醫院,莎倫·薇芙就在這家醫院裡接受治療,等手術傷口癒合情況轉好之後,她會被轉回美國醫院,她的父親德林·鮑威會找最權威的專家為她複診。
酒店為他們叫了計程車,司機開著電臺廣播,新聞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