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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說有很大的機率不能像正常人那樣說話。”

走廊裡頓時陷入安靜,幾個人看著地毯上的幾何花紋,作為演員不能說話代表著什麼?別說是演員,就是普通人失去語言能力都是一件可怕的事。

再也不能表達自己的想法,不能和人自如的溝通。

沉默的氣氛裡,黎凱烈拉松領口上絲帶打起的結,小羊皮的黑色夾克讓他平添幾分英國味,“自殺?”他挑眉,看著奧文,“去探病的事你已經答應下來了?”

“不答應怎麼辦?她畢竟是德林。鮑威的女兒。”奧文苦笑了一下,其實他有些慶幸,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至少讓他很忙,忙的沒空去想太多。

“德林·鮑威一向很嬌慣他的女兒,讓她用藝名進入娛樂圈,砸錢為她的演出投資,我能想象得到出了這樣的事,這位新聞業大亨史什麼反應了。”馬修為這樁意外可能帶來的後遺症擔憂,“唯一可以不用擔心的是,莎倫·薇芙被人刺傷的新聞至少會被壓下來一陣子,他應該不想讓她的女兒在病床上被小報記者包圍。”

“但是,她的經紀人說,她只想見利歐。”奧文看了看周圍,最後補充一句,“所以大家都不用去了。”

一群人互相聳肩,“要不是她是德林。鮑威的女兒,誰想去啊,她那種女人,沒有誰受得了她。”有人這麼說。

這是事實,要不是因為她好歹也算是攝製組的一員,出於禮節他們才會去看望她,否則誰也不會想去討好那個眼高於頂又自以為是的富家小姐,就連莎倫·薇芙的助理也以內忍受不了而在前幾天辭職了。

“烈,你能不能去一趟?”奧文看向黎凱烈,視線無意中瞥見他身後的巫維淺。

站在房門口的男人看不出是否對他的提議感到不快,那張冷漠又帶著高傲感的臉上經常表情冷淡,當他發怒或是說出某些尖銳的話的時候,卻會變得犀利可怕起來。

“要去就去,你不用看著我。”他發現到奧文的眼神,轉過臉,石雕似端正漂亮的臉上找不出不高興的痕跡,“她畢竟是在拍攝中受傷的。”

巫維淺不會干涉黎凱烈的行動,他們經常有各自的安排,就算是在曼哈頓,如果黎凱烈忙於工作,他有事要出門就不會在家等他。那裡姑且算是他們的家吧,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沒有經過討論,巫維淺為了躲避媒體,一直沒有從那棟豪宅裡搬出去,不知道該算是默契還是順其自然,在別人眼裡他們確實是“同居”關係。

“好了,沒事的人都走吧。”奧文驅逐攝製組的工作人員。

人群散去,大家各自回房安排自己的節目去了,倫敦不是第一次來,但像這次有人支付房錢又有那麼多空閒時間的行程確實從來沒有過,對此他們幾乎想要感謝莎倫·薇芙了。

“你要做什麼?”黎凱烈拉住門把上的手腕,巫維淺正在轉身,他握著房門的把手,看起來要打算回房。

“她要見的是你。”黑髮男人簡單的回答,深黑色的眼眸投射著深邃目光,“我去幹什麼?”

從昨晚開始黎凱烈就一直對巫維淺的情緒很在意,這時候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他,“不行,你和我一起去。”他的語氣獨斷,扣住巫維淺手腕的力量強橫霸道。

“你是不想一個人去上學的孩子嗎?放手。”他露出覺得可笑的表情,拉開黎凱烈的手,但接下來那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就環抱在他腰上,“要我讓你一個人留在房裡,留給源千造?親愛的維,我還沒那麼大方。”

噙著邪氣的笑,眼睛裡卻沒有笑意,黎凱烈滿不在乎的在他脖子後面吹氣,“現在不隨時帶著你走我可不放心,你不去,我也不去,那個女人要死就讓她死好了。”

分外輕快,所以顯得分外恐怖,他是說真的,奧文對黎凱烈的瞭解一點不少,他這句話絕對不是開玩笑,巫維淺當然聽的一清二楚,拉下環抱在他腰上的手臂,一把擰住,兩個人的視線相對,看了一會兒,他冷笑一聲把黎凱烈推開,“還不快走。”

兩個人說這話走向電梯,留下其他幾個成員看著他們的背影,看到他們的主唱堅持“隨身攜帶”著他那位很難搞定的情人,一起離開他們的視線,都覺得有趣,奧文卻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想了些什麼,出神到魯克推了他幾次才醒過來。

“德林·鮑威後續會有什麼動作我們還不知道,他女兒在我們這裡出事,原定說好的一個月版面一定會有麻煩,我們來商量下接下來怎麼做吧。”他勉強恢復神采,打起精神招呼幾個人去他的房間,作為臨時辦公室,準備給曼哈頓的同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