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來說醒來之後他一定會爆發,這時候卻猶豫了一下開口,“維,現在好像正要朝著你擔心的情況發展,如果我們當時分手,現在就不會有這種情況,如果我說我後悔了,還來得及嗎?”
巫維淺倏地轉頭看向他,目光如刀,“你在說什麼?”
“我說,就把剛才那一吻,當作分手的紀念怎麼樣?”即使在鐵籠內,身上有傷神情疲憊,黎凱烈依舊用他略顯危險和輕佻的微笑表達出他的意願,“剛才的話我收回,你不用留在這裡幫我對付克勞迪了。”
“你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巫維淺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前一刻說的話,幾分鐘不到就改變主意?你在怕什麼?”移動視線,他盯上博德手裡的藥水。
“我要你走,就是現在!”粗啞的回答,黎凱烈甚至用力把他推開。判若兩人的反應更加引起巫維淺的懷疑,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扔下黎凱烈?“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它會傷害你?還是會引起什麼反應?你告訴我!”
他抓住他的手,緊到五指勒緊黎凱烈的手腕,深黑色眸子冷光灼灼,“我已經來了,還想叫我離開?當初說要愛我的人是你,事到如今你別想耍什麼花樣讓我離開!”
“不想讓你看到我失去理智的樣子!這麼說夠明白了沒有!”黎凱烈不能平心靜氣的和他說,那種藥劑是什麼他非常清楚。
博德彈了彈針管,液體在裡面流動,“這東西會讓人失去常性,醜態百出,心情卻是出奇的解放,就像把人變成野獸一樣,不過不要誤會,它不是毒品,是從利歐的父親納倫先生那裡取得的基因樣本製造出來的藥劑,只針對他一個人。”
“別看他現在精神的很,都是這種藥物的幫助,其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