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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侶。黑暗的慾望是他的夢,只在獨自的夜裡設想,從未奢望在現世生活實現。33年,他身邊沒有一個常伴的愛人。偶有床伴,浮皮瘙癢,不能換得他心中深情。

他以為一輩子就會一直孤獨下去,因為性格中嚴重的潔癖,從不考慮找個人湊合。寧肯就這麼在漫長歲月裡終老,把自己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當做從未染指所以依然完滿的夢幻。

他是同性戀,他愛未成熟的少年,他愛用直接的刑具破壞他們鮮活的生命。他是最邊緣的世界裡最無法言說的變態。他的精神世界是從來無人進入的恐怖花園。

他的這些心思,埋在心裡,認命於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倒黴的個體,他的黑暗,不應該再去牽涉另一個人的生命,他的黑暗,理應只埋葬他一個人。

他活該一輩子不配擁有一個戀人。因為他不會愛,只會摧毀。

於是周致平把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工作裡,27歲,在周家眾多長輩和眾多同輩兄弟之間,用驚人的能力和發狂工作的癲狂狀態,用眾人無可匹敵的成績,在董事會選舉中完勝,成為周家新一代的領班人。

只是他的感情世界一片荒蕪。只是有時間掛在“煉獄”聊天室裡,跟一群分不清真假的愛好者聊天。聽到他的愛好,把所有人嚇跑。偶爾有人不被嚇跑,那就是在實施的過程中被嚇跑,更加讓人掃興。

林辛是第一個他意外遇見的,讓他那顆已死的心,蠢蠢欲動的人。

以18歲的偽裝出現,最終只有14的年齡。男孩,14歲,想要他做主人。詢問對tiao教的愛好,那些最深度的專案,那個孩子回答,都可以。

雖然他心裡怕這只是未曾經歷時自以為是的敷衍,卻仍舊因為孩子的認真態度而高興。他第一次,又對自己的未來有了幻想。

一個心甘情願的人,能夠接受他玩的重度,為了他而努力讀書,能夠在一年只有幾次見面的關係中,依然保持著和他聯絡的熱情。詢問可不可以叫主人,可不可以做奴。

這麼熱切的纏著他。攪動他早已決定禁止人進入的內心湖泊,讓他矛盾糾結,讓他無數次想跳進去試一試。不管什麼結果,總要給自己一次機會。

從不主動聯絡的日子,周致平也過的煎熬。他在香港,為了一個少年的熱情輾轉反側,那樣不計後果不求回報的投入,那些開啟的或許可以實現的可能,那些黑暗的幻想在心裡洶湧,剋制不住,想要去毀滅那個愛著他的孩子。

卻又一心的要控制自己,要放那個孩子一條生路,要向自己任何時候一樣,扮演光明寬宏的正面角色,能夠為了一個失學的孩子建一所學校,能夠一直資助一個無關的人直至長大成人。

他一直都可以做到,可是這個讓人心煩的孩子,一直在問他,可不可以叫他主人。

周致平對別人狠毒,對自己也狠毒。他不會給自己毀滅別人人生的權利,他沒有這個權利。如果想有,他選擇買。

天價買。春。找的是願意的人,提前說好的危險,控制不住可能喪命,只要願意的人來。景軒是那個接標的人。他願意為了這筆錢付出,周致平覺得這樣的交易,兩廂情願,縱使我傷害你,我有為自己的行為付錢。

他不牽扯感情,他不給自己失敗的可能。那一天晚上,他在景軒身上試遍了他曾經幻想過的所有玩法,整整一夜。尖叫聲在隔音房子中困住,卻在這個變態的男人耳朵裡勾起一次又一次從未有過的興奮。

他為血興奮,為尖叫興奮,為男孩的痛苦興奮。僅僅一次,他願意就此和心中邪惡的想法告別。他願意和現實中,和那個企圖接近他的男孩告別,他仍然是仁慈的資助者,他會保留著好身份一直到男孩長大。這是他的設想。

那一晚酒醉,他的行為過於痴迷瘋狂。理智回來,去醫院看望景軒,他為自己的行為深深後悔自責。把男孩帶回T城,不是為了繼續自己的罪惡釋放,只是為那個孩子身上太多已經不能治癒的傷害負責。

他成為景軒的養父,是想好好善待這個被生活逼的沒有出路的孩子。

然而回到了T城,林辛的糾纏讓他仍舊讓他頭疼,他知道那個男孩日日等在自己的別墅之前,晝夜不分,所以他刻意迴避。可他不能一輩子因為這麼個等待的人不回自己的家。

帶著景軒回去,並沒有再次肆意凌虐,只是在屋子裡,簡單的刺激男孩稚嫩的身體,簡單的用輕微的刑具要求他發出些疼痛的叫喊,要求他叫,不論到底痛不痛都要叫的大聲。男孩被懸掛在半空,尖叫和求饒聲音穿透了牆壁,傳到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