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我去警局,我在家裡閒著也是發慌,還不如去看看以前的卷宗。”
曹逸然無語地瞥了他一眼,心想沒見過這樣子上趕著去賣命工作的,於是根本不把他往警局送,只道,“我不走那條路,我要回家去補眠,你跟我到我家裡去吧?”
白樹一聽,就笑起來,其實他知道曹逸然沒和他父母住一起,但故意說道,“帶我回去見丈母孃?”
曹逸然趁著紅燈伸手過來在白樹腿根掐了一把,把白樹掐得痛叫了一聲,他才滿意地道,“身為為人民服務的人民警察,你看你,沒大沒小,和個流氓差不多。你是去見丈母孃嗎,是去見你公公婆婆。”
白樹一邊揉腿,一邊說道,“還說我,你看你掐得,娘們才幹這種事,要是我被你掐出事了,到時候你可怎麼辦?”
曹逸然冷哼一聲,一邊開車一邊閒淡地說道,“你躺著讓你老公我來就行了,不能勞煩娘子你費力氣。”
白樹於是一聲掐著嗓子的唱腔,“相公你可得憐惜娘子則個。”
聽得曹逸然一下子驚得車要開到馬路牙子上去,他一邊掰回方向盤,一邊惡寒地罵了一句,“我幹!”
白樹看他這樣,哈哈大笑。
兩人一路耍寶搞笑地到了曹逸然家裡,曹逸然本來是一大早瞌睡連天的,但是這麼一搞,回到家的時候連瞌睡蟲到哪裡去了都不知道。
他一邊扶著白樹下車,給他拿柺杖,一邊吩咐出來的管家,說讓中午要準備午飯,他就在家裡吃,而且還帶回了一個客人。
管家聽到,趕緊讓廚房去辦了,曹逸然平常幾乎從不在家吃午餐,這次說要吃,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