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留你家裡吃飯睡覺的,都是你家裡的人太不正常了。我現在寧願你媽媽是拿掃帚把我打出門,也不想這樣子啊。”
白樹很不滿地在他頭上揉了一把,道,“你是不識好人心。”
曹逸然哀嘆一聲,“我寧願不識。”
為了不把白樹的傷腿壓到,曹逸然自覺地和他睡得遠一點,他在有白樹監督的時候,生活習慣倒是調整好了的,但是白樹又離了個多月,於是他又變成了晝伏夜出,現在這個時間,正是他精神好的時候,定然不能入睡,很想和白樹說些話,白樹也就聽著,曹逸然說的是他家爺爺的事,還有突然想到什麼,就說他舅舅出車禍,現在腿傷好得差不多了,就要大擺宴席慶祝,問白樹要不要一起去。
白樹愣了一下,然後就在黑暗裡笑了,轉過臉來對著曹逸然,他那閃閃發亮的星目在夜裡也能讓曹逸然看得清楚,他笑著說道,“你這是以什麼名義帶我去呢?男朋友?”
曹逸然切了一聲,“想得美。我是看你傷殘人士在家裡也無聊,所以好心帶你出去透透風。”
白樹呵呵笑,“你對我這點同情心,我也是該滿足的了。好,你舅舅便是我舅舅,他慶祝傷好,我當然要去了。”
曹逸然不滿地道,“什麼我舅舅是你舅舅?你到時候在那裡也亂說,我家裡恐怕會拿棍子趕你,你到時候瘸著腿連逃跑都不行,我是不會去幫你的。”
白樹道,“沒關係,挨一頓打我甘心情願。”
曹逸然聽他三句不離這事,就又是心煩,心底又是暗喜,於是伸手在白樹的下巴上狠摸了一把,道,“你晚上刮過鬍子了啊?”
白樹道,“知道你不喜歡我留鬍子。”
於是曹逸然撐起身體來在白樹唇上親了一陣,白樹摟著他要深入交流的時候,他又躺回去了,還說道,“算了,我不在你受傷的時候趁人之危。”
白樹抓著他的手在唇邊親吻,笑道,“逸然,你沒覺得我們這個樣子,已經是互相習慣的情侶了嗎?”
曹逸然因他這話愣了一下,而且把手抽了回去,道,“你想得倒多。”
之後曹逸然又有些茫然起來了,他現在已經知道,也許是之前就知道了,白樹不是那種他可以隨便招惹和沾染的人,但是,一旦在一起了,有關係了,他不知怎麼就沉溺了,是他自己放不開。
也許,他的確是太孤單,太無聊了吧。
畢竟,現在是連周延都有自己的家庭了,不再陪他玩了。
他是渴望有一個人在某個地方等自己,並且會突然叫自己邀約自己守著自己愛護自己,也同時供他邀約守護……
他現在已經無法明白,自己到底是因為寂寞而離不開白樹,還是真的已經愛上他了。他明明知道,自己愛一個人的感情,應該是更純潔和明亮的,就像是春日陽光,就像是山中清泉……
但是,對白樹的感覺卻並不是這樣,白樹就像是夏日的烈陽,有時候要把他烤化,又像是一株大樹一個被
24、第二十四章 離不開(倒V注意) 。。。
窩,可供他靠一靠,或者歇一歇,但是,卻距離純真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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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五章 調/戲 。。。
第二十五章
第二天早晨,曹逸然在白家吃了早餐後就想趕緊跑掉,不過白樹正好說有要事要辦想出門,於是就搭上了曹逸然的車。
白太太在車庫外面看曹逸然的車開出來,還在不斷交代,“逸然,經常來玩,即使阿樹不在家,你也可以經常來。阿姨做你喜歡吃的菜你吃。”
曹逸然一邊在心裡想他們家真是熱情得他要受不住了,臉上卻要擺出笑容來,又是揮手又是大聲熱情地道謝,說自己會來的。
曹逸然把車開上大街後,這才來問白樹,“你去哪裡?”
白樹道,“在家裡也無聊,隨便出門來而已,不對我媽說我有要事,她是不會讓我出來的。”
於是曹逸然就笑,道,“你們那樣的家裡,怎麼會養出你這樣的來。”
白樹道,“怎麼就不能養出我來。”
曹逸然笑得不懷好意,“你不覺得是一個現代文明的家庭,養出了你這樣一個野人出來嗎?”
白樹聽他果真是損自己,就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拍了一巴掌,拍得很是曖昧,曹逸然不滿地用空出的一隻手按住他的巴掌,道,“你不要這樣挑逗我,小心我辦你。”
白樹於是更加無底線地摸了他一把,然後把手收了回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