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然用腳踢了白樹一腳,道,“看到美女了就覺得是現代社會了?”
白樹趕緊道,“那是啊,這些天和我一起的人讓我覺得完全是活在原始社會的,到了這裡,看到她們的笑臉,聽到她們說話,我才知道,經過文明淬鍊的人該是什麼樣的,這才是現代社會了。”
於是曹逸然知道他是在損自己,便又踢了他一腳,兩人在包廂裡打打鬧鬧,這時候門被推開了,正好是白樹的那個朋友進來。
對方笑著招呼,道,“不就是一輛車,何必這麼客氣,你還要請客。我是東道主,合該我來請。”
白樹也不和他說虛話,握了手就請了上座,客人來了,曹逸然坐在旁邊沙發上也沒有起身,只是看白樹和這個胖嘟嘟的東道主寒暄。
對比了這位東道主,再看白樹,曹逸然心想我還是回原始社會去吧。
飯後,這位東道主笑哈哈地說C城別的不敢說,就是女人漂亮,說白樹他們在外面累了這麼長時間,去做個桑拿按摩,正好白樹請了飯局,他就請去放鬆個身體。
曹逸然聽他這麼說,就笑看著白樹,然後還拍著東道主的肩膀說他的這個邀請正好,然後胡扯了一大堆,白樹聽得在心裡咆哮,最後趕緊感謝了東道主的好意,說累,只想先睡覺,就和東道主分道揚鑣,扯著曹逸然回賓館去了。
曹逸然回去後趴著攤在床上像條死魚一動不動,白樹先是坐在床沿上盯著他的後背看,然後看著看著,就動了心,俯□趴在曹逸然身上親他後頸,曹逸然伸手拍他,道,“重死了你,下去。”
白樹撐起了身體,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我給你做按摩吧,剛才你不是想去。”
曹逸然道,“不敢勞駕,你那手勁,我骨頭都要斷。”
白樹涼颼颼地道,“是啊,還是軟綿綿的小妹妹好,是不是?”
曹逸然趴在那裡笑起來,然後突然翻過身來,一把把白樹拉下來,就啃上了他的唇,悶聲道,“我發現你最愛吃醋,你說到底是我娘們氣,還是你娘們氣?”
白樹手開始扯曹逸然的皮帶,道,“知道我吃醋還想去鬼混。”
曹逸然被他握住了下面,也許是這麼長時間都一直禁慾來著,所以此時才被白樹握上,他居然覺得背脊一麻,感覺特別強烈,他甚至喘了口氣,道,“他媽的,你看我有多久沒有放一炮了,老子又不是和尚。”
白樹沒有回答他,一邊由著他親自己,一邊就用手伺候他下面。
兩人在床上滾了一陣,很快衣衫不整了,曹逸然坐起來看著白樹,兩人就這麼對視上了,然後又抱到了一塊去。
赤身裸/體地纏在一起,兩人又親又摸地難捨難分,但是就是沒有人願意做下面那一個,白樹摸了曹逸然一陣,就俯□埋頭給他做口活,曹逸然拉過被子墊在背後,看著白樹的動作,不知怎麼,居然從沒有過的激動和亢奮讓他想壓下去都壓不住,明明白樹技術也不是很好,他居然很快就洩了,這讓曹逸然很是沒面子,但他把這個歸結為太久沒有做過的原因。
曹逸然躺在那裡,本來準備為白樹效勞的,沒想到白樹已經抱住他壓著他了,還用手探摸他的屁股,曹逸然反應過來,一生氣就條件反射把白樹頂了一膝蓋,白樹不知道他腿這麼厲害,不知道是真的還是裝的,他痛得皺了臉往旁邊一倒,倒把曹逸然嚇了一跳,趕緊爬起來問是把他哪裡傷了,看了之後發現居然擦了一下他那命根子,曹逸然不得不重視起來,為了賠罪,就甘願為白樹好好服務一次。
兩人在床上花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到最後,白樹側抱住曹逸然的身體,正要再親親他那雖然瘦卻形狀優美圓潤的肩膀,沒想到就聽到了一聲肚子的叫聲,他愣了一下,發現是曹逸然發出的。
曹逸然也是窘迫不已,然後就惱羞成怒地一把把白樹推開了,罵道,“媽的,老子今晚上就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餓了,餓了!”
白樹忍住笑,道,“我們出去吃夜宵吧。”
於是洗過澡,換好衣服,兩人又出門去了,現在已經過了午夜,問了臺前值班的人員,問到了可以吃夜宵的地方,兩人便出了門。
兩人前腳走,值夜班的美女就開始掏手機給閨蜜發簡訊——都很高啦,一黑一白,超帥的,出門的時候真的牽手出去的。
——你打望了也不拍張照片,沒圖片沒真相。
——不敢拍,讓經理看到了,你想我被炒魷魚。
……
白樹和曹逸然一路出來,打了個車到了有夜市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