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不斷摩擦,火熱程度不斷上升。
白樹父母這房子,車庫雖然在屋子旁邊,但是房子裡有一個過道通到這裡來,白太太看兒子接個客人半天不進客廳,就跑過來看,從裡面開啟門,就見到兒子和一個高個子男人抱著在車門上啃得難捨難分,她瞬間就呆愣住了,完全不知該如何反應。
白太太是做社會學和歷史學的高階知識分子,大學教授,不過已經退休了,所以一天到晚除了打整房子,就是畫國畫和彈琴,有時候寫點東西,再就是操心兒子的婚姻大事和人身安全。
突然之間看到這麼勁爆的內容,她從呆愣裡回過神來之後,就深吸了口氣,輕手輕腳退回去了,雖然她是想先當成不知道的,避免兒子尷尬,奈何突然走過來的老伴不給力,白老先生大嗓門喊了一句,“接個客人花了這麼多時間,兩個人都跑這裡來了,到底是在做些什麼啊?”
白太太被丈夫氣得想跺腳,那邊白樹和曹逸然也反應過來了,趕緊分開了,白樹從曹逸然身上微微欠身,然後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父母。
曹逸然也轉過頭來看到了,第一次出現被對方父母抓包的事情,於是他還有點尷尬。
尷尬雖然尷尬,但是想到白樹現在一隻腿站立,所以並沒有放開他,反而把他摟住了。
兩人都面紅耳赤,趕緊吸了幾口氣,把慾火壓下去。
白先生看到這個場面,估計也該是明白了,他黑了一張臉,然後又看了看老伴,然後嘁了一聲,轉身就走了,獅子吼道,“給我過來!”
白太太跑過去撿起了兒子的柺杖遞給他,然後又仔細打量了幾眼曹逸然,除了對曹逸然劉海上的那幾綹挑染的黃毛有點介意外,覺得曹逸然還算個周正漂亮的青年。又看一眼兒子,覺得兩人還算般配。
她一邊在心裡想著要抱孫子是不大可能,一邊又為兒子居然是個同性戀而這麼長時間沒和家裡說而覺得傷心,同時又為兒子的將來更加擔心起來。
她把柺杖給了白樹之後,就交代他道,“一會兒不要和你爸爸硬來,知不知道?”
白樹從高中起就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了,小小年紀出國讀大學是的,之後回來又讀警校是的,當警察更是的。
也許他的這些天馬行空並且付諸實踐的想法作為全是從他這有浪漫主義和幻想主意的母親這裡來的。
他母親已經近六十歲了,不過保養得益,看著也就四五十歲的樣子,而且還穿著帶花邊的上衣,裝嫩到不行。
白太太讓兩人進屋去,然後走在曹逸然身邊打量他,問道,“孩子,你叫什麼,和阿樹有多長時間了?”
曹逸然想轉身開車離開了,但是被白太太這麼盯著,他又沒法走,只能被白樹空著的那隻手拽著往屋裡走,而且回答道,“阿姨,我姓王,叫王懷,和白樹沒在一起多久,就剛認識。”
白樹聽曹逸然滿口撒謊,他就回頭對他冷笑了一聲,曹逸然當沒看到。
而白太太很認真地點點頭,然後說道,“我知道同志戀人在社會上的壓力很大,而且在一起長久的也少。阿樹這傢伙,居然一直就瞞著,也沒和我們說,我還一直找女孩子和他相親,哎,他怎麼就不說呢。”
白樹打斷了他母親的話,道,“媽,先不講這些。”
進了客廳,他父親不在,傭人嬸嬸指著書房,道,“先生在書房裡去了呢。”
於是白樹往書房走,讓曹逸然在客廳裡坐。
白太太也隨著在客廳裡坐下了,看來是打定主意從曹逸然這裡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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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正式開始 。。。
第二十三章
曹逸然從來就是個撒謊不打草稿的,和白太太談話,完全是隨口胡謅,將他以前大學時候同班同學的一個身世強安在自己身上,說自己來自某某山裡,家境貧困,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成績還不錯,然後期末考試的時候幫同學作弊而被學校開除了,但他不敢和家裡說,因為家裡都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於是,他只好一邊瞞著家裡,一邊開始打工,做過很多職業,現在在一家洗車行洗車。
剛才開的那輛車便是一個關係很好的車主借給他開來的。
他說的時候帶著調侃,但是調侃裡又唉聲嘆氣,像是他真的是非常為人生遭遇的不公平而無奈又沒有辦法一樣。
他演得相當地逼真,白太太簡直就相信了他說的話。不過,她看到曹逸然身上穿的衣服雖然看起來並不特別,但是卻一點也不簡單,而且他身上的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