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呢,隨便吧。”
“不過,他把曹哥就這樣帶走了,真不會有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難道還有誰能夠對他不利?而且,那姓白的不是警察嗎,他能幹出什麼來。再說,最近曹少也沒有犯什麼事,用得著擔心嗎?”
最後大家一致認為也是,一群人就準備去別的地方消磨夜晚時光。
再說這邊白樹帶走了曹逸然,他把車開出去了一段路之後才想起來是不是要把他送回去,要說要知道曹逸然的家是很容易的,給白弋打個電話就行,不過,他側頭看了曹逸然兩眼,就沒有給白弋打電話了。
白樹因為工作忙,且經常出任務,即使在家,也不定什麼時候就被召喚了,不想讓家裡父母為他擔心,於是他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當然,不住家裡也是因為他家裡沒有一個人支援他去做刑警的,他完全是小時候看偵探小說看多了,然後受了蠱惑,他少年成才,十幾歲就拿了國外的心理學學士,然後跑回國來硬是又讀了警校,然後就做上了他夢想成為的刑警。他的這個職業不受他家裡任何一個人支援,所以他在家的時候總是被父母唸叨,於是搬出來住他覺得合適得多。
他現在已經二十七八了,沒有過任何戀愛史,這也是讓他家裡著急擔心的一件事,他手下倒是有女刑警對他有好感的,而且也很討他家人的喜歡,只是,他家人雖然喜歡,但並不贊成他和女刑警好。
當然,白樹對他的手下女孩子並無興趣,也樂得家人不把他和他的屬下湊對。
帶著曹逸然進了他的公寓,他的公寓是一個非常大的三居室,雖然是單身漢的屋子,但一切倒還井井有條。
白樹看著軟在床上閉著眼睛的曹逸然,心想到底是讓他睡,還是讓他起來吐一場喝點醒酒湯呢,最後決定就讓他這麼躺著吧。
這時候時間雖然很早,但是白樹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好好休息,所以也就不想浪費時間,去洗了個澡就準備去客房裡睡覺去。
要去睡覺之前又進主臥看了曹逸然一眼,發現曹逸然蜷著身體,一臉痛苦。
白樹因此著急了一下,心想他今天那麼亂吃亂喝,肯定會有問題的,於是就要扶他去洗手間,但是,他才剛過去一扶,曹逸然靠在他身上就馬上吐了,白樹躲避不及,睡衣馬上就被弄髒了。
他這時候也在乎不了那麼多,看曹逸然實在是難受,他飛快地扯過一個被他放在一邊的闊口大水晶果盤,讓曹逸然吐在裡面,他一手摟住他,一手就拍撫著他的背。
曹逸然吐了好一陣,總算是好多了,雖然好多了,但還是半睜半閉著眼睛,眼珠子黑幽幽的,卻並無神采,想來他還沒有意識。
白樹一邊解了曹逸然的襯衫釦子,然後脫下他身上的衣服扔進旁邊的籃子裡,就把他放到床上去讓他躺下。
白樹飛快地處理了自己身上的睡衣,又打理了曹逸然的嘔吐物,他一邊搖著頭整理,又一邊要去看曹逸然,曹逸然睡著,微微蜷了身體,那麼高高瘦瘦的一個人要蜷起來也佔很大一塊地方。
白樹收拾好了這些之後,就去擰了熱帕子來給曹逸然擦臉,端了水扶他起來讓他漱口,曹逸然胃痛,靠在白樹身上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呻吟,白樹也想到了他的胃病該犯了,就去找了胃藥來給他吃,正拿了藥來,這時候已經有點意識的曹逸然已經自己坐了起來要去找洗手間,他趕緊跑過來扶了他進臥室附帶的洗手間裡去,曹逸然趴在洗手檯上嘔吐,因為胃痛而身體發冷,白樹輕輕拍著他的背,摸著他涼涼滑滑但是瘦得厲害的裸/背,不由升起一些氣憤,又夾雜著一些心疼,道,“叫了你不要亂吃亂喝,你不聽。”
曹逸然還是趴在那裡,開了水就那麼衝著。
曹逸然迷迷糊糊地自己漱了口,要直起身來卻打了個顫,白樹趕緊把他扶住,然後問道,“好些了吧。”
曹逸然沒有回答他,白樹只好主動把他扶回了臥室裡讓他躺著。
白樹餵了曹逸然喝了胃藥,又去擰了熱帕子給他擦一擦他身上,看到他腹部那裡有個烏青的印子的時候,他還伸手摸了一把,嘀咕道,“你這裡是在哪裡碰的?”
曹逸然迷迷糊糊的根本沒有什麼意識,當然不回答。
白樹又給他擦了胳膊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昨天不是給了他腹部一拳,他把自己的拳頭拿去比了一下,然後想到這裡果真是自己打的。
他於是震驚了,道,“你這個真是比大姑娘還不如,擦一下就這麼烏青了,你這種人,我以後都不敢家暴你了。”
他自己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