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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聽聞他這樣說,曹逸然就又沉著臉在桌子下面踢了白樹一腳,要上第二腳的時候,白樹把腿讓開了,於是他就踢到了桌子腳上去,把桌子踢得一晃。

大家都發現了曹逸然做的事情,都看向他,老太太望著他道,“逸然,你在做些什麼呢?”

曹逸然板著個臉蹭地一下就站起來了,誰也不理地往樓上去了。

他高高瘦瘦的,身上穿著襯衫和背心,頂著一頭柔軟的頭髮,一步一步地落寂地走了,背影還多淒涼的。

大家看著他,都目瞪口呆。只白樹微微皺了眉,然後臉上又恢復了帶著些歉意的笑。

只薛太太心想,他果真是對自家女兒有意思,幸好露露沒有和他在一起,不然有這種女婿,誰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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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 差勁與折磨 。。。

第二十九章

白樹在大家面前也不想吹噓自家堂弟,就很是誠懇地對薛太太說道,“白弋對露露,我是知道的,他是的確非常喜歡她,能夠對她好。而他的人品的問題,我們這些人打包票也沒有用,還是要阿姨你們好好地觀察,多給他些機會表現,自然是眼見為實,什麼都看得出來,到時候再自己給他打分,這樣才最好了。要是我們說他怎麼樣,恐怕阿姨也會覺得我們是在只挑好的方面說,是不是?”

薛太太看白弋這個堂兄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就覺得既然是一家出來的,那白弋的人品再差也不會太差了,心裡估計已經百分之八十的滿意。

白樹則在說完後就表示自己上樓去看一看曹逸然,拉了一個傭人阿姨過來坐自己的位置打牌。

他又和大家打了個招呼,就拄著柺杖很快地上了樓。

他也不知道曹逸然是在哪間房裡,只一間房一間房地去敲門。

敲到第三間,黑著臉的曹逸然就開了門,白樹對曹逸然露出個笑,道,“又在生什麼氣?”

曹逸然明明已經開了門,而且還把進門的位置給白樹讓了出來,嘴裡卻說道,“滾!”

白樹不理他的口是心非,笑呵呵地進了屋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曹逸然時常來外公家這裡住,於是他在這裡有專門的一間房,房間裡一切都很簡約,而且看樣子各種傢俱也有點老舊,在靠窗的地方還有一架黑色鋼琴,鋼琴上蓋了布,不過布已經掀起來了一些,看樣子是曹逸然剛才進來掀起來的,也許是想彈一彈琴遣散鬱悶?但不知為何他沒把布全部揭開。

白樹走到那架鋼琴面前去,把布都給扯了下來,白布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而利落的弧線,然後被白樹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白樹又走回鋼琴,撫摸著琴蓋,他回頭含笑問曹逸然,“你還會彈鋼琴?”

曹逸然面對他的質疑,咬著牙不滿地道,“會彈怎麼樣,不會彈怎麼樣?”

白樹對於他的彆扭的回答並不太理會,將琴蓋接了開來,手指在上面試了一下音,覺得還挺準的,於是就自顧自地拉出琴凳來,因為和曹逸然身高相當,於是琴凳的高度對他來說也正好。

將柺杖放好,他回頭對曹逸然露出個微笑,說道,“下面,將這一曲《獻給愛麗絲》獻給心情不好的曹逸然小朋友。”

說完後,他就彈了起來,《獻給愛麗絲》的溫柔的曲調就從他的指下飄揚了出來,並且漸漸地轉向明快……

曹逸然站在那裡,開始還是皺眉把他覺得像個白痴一樣的白樹看著,看了白樹一陣,見白樹邊彈還邊側過身來注意他,目光中含著溫柔的笑意,他不知怎麼,居然因為這個白痴的憋足表演,心情居然就變好了不少,於是那板著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裂痕,接著就勾著唇露出了一絲想要壓抑又沒有壓住的笑意。

他慢慢走到了白樹的身後去,左手撐在了鋼琴上,琴蓋為光滑亮澤的黑色,而他的手則是溫潤如玉的白色,鮮明的對比映襯得手指更加優雅而漂亮。

白樹看了他的左手一眼,然後就被曹逸然的右手拂開了他的右手,曹逸然開始代替白樹的右手彈起來,白樹看他的手接替了自己的工作,便含著笑只負責了左手。

曹逸然低頭看著琴鍵,然後目光又轉到白樹的臉上去。

鋼琴旁邊的窗戶開了一扇,深秋下午的陽光從窗戶外面照進來,隨著暖陽透進來的還有秋日的微風,微風吹動窗簾裡層的薄紗,薄紗輕輕拂動,像是一片雲,撫在陽光裡,也撫在黑色的鋼琴上。

在陽光與微風裡,白樹的臉半明半昧,更顯輪廓突出有力,眼睫毛長長的,而那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