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趁機快速解開自己的皮帶,迅速掏出自己的**,不容他再次試圖逃脫,我一個猛子便刺了進去。
“啊~”他趴在沙發上的身體瞬間僵硬,雙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
不等他反應,我大力**了起來,沒有愛撫,沒有潤滑,更沒有舒適的姿勢,僅僅是為了宣洩,宣洩心中的憤懣。
我從後方死死按壓住他的身體,下半身快速聳動,持久冗長,既無快感也無滿足,徒留一陣緊似一陣的疼痛。
他放棄了掙扎與辱罵,只剩痛不欲生的□□叫喊,及稠密急促的喘息,斷斷續續,忽高忽低。
這是一場極其悲苦的*事,兩個人無論身心,都沉浸在巨大的悲苦當中。
“老師為什麼總是趕我離開?”我狠狠搗進他體內,緊接著便能聽到他無力的□□:“啊~啊~呃~啊~”
“老師為什麼一直忽略我赤忱的心?!”我的**絲毫沒有發洩的跡象,“呼呼~老師太絕情~嗯~太絕情~”
“嗯~唐棣~”他趴在那裡,只露出側臉,皺眉閉眼,張口喘息,聲音漸漸微弱,“啊~啊~放過~啊~放了我~啊~求求你~嗯~求求你~”
我像注射了腎上腺素,身體有滿滿的能量契待得到釋放。身體已被汗水打透,身下染滿了赫連意的鮮血。
我嘶吼著把滿腔的精華盡數送進他的腸道,等待不應期結束,喘著粗氣退了出來,踩在地上飄飄欲仙,卻痛苦地一下子跪到他面前,淚水倏然而落:“老師…”
他緊閉雙眼,滿頭大汗,呼吸淺促,臉色慘白一片,身體簌簌顫抖。
我猛然清醒,一把翻過他的身體,趴在他瘦弱的胸膛,強烈地感受到他毫無規律可言的心跳。
驚恐佈滿大腦,我幡然悔悟,一聲疾呼。
“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
☆、低情曲意,百舍重繭
你可曾體味過悲傷如影隨形,月下一人時它離你那麼的近,貼近心的最深處,如一層黏膜。你的心每跳動一次,它就戳入一次,不深,不痛,可你就是覺得窒息。形同一根連線心臟的導線,稍一碰觸,它就會牽扯,繼而瀰漫四肢百骸。
彷彿時空倒轉,如今我又坐在了赫連意的病床旁,看著他虛弱蒼白的容顏,無力感陣陣蔓延。我若虛脫般把臉埋進手掌,始終不能從剛剛的驚悸中緩過心神。
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赫連意祈求的話語,“放過我…放過我…”,如今卻像一劑猛藥毒嗜著我。
那張佈滿冷汗的極度痛苦的臉,那陣陣艱澀急促的喘息,都在對我無恥的行為進行沉重的打擊。
回想剛才的情形,我慌不擇路般把地高辛與倍他樂克一起塞進赫連意嘴裡,甚至忘了給他喝水,便強迫他吞嚥下去。
我只能緊緊抱住他如風中殘葉般的身軀,懊悔、憐惜、悲痛,全部從心底升騰。除了抱著他痛哭,我不知道該怎樣挽救自己種下的惡果。
不知何時,我被趕過來的白茅一拳揍在地上,卻不知疼痛,又追過去看白茅檢查赫連意的身體。
白茅跪在地板上望著躺在沙發上脆弱的人,雙手顫抖地扶正赫連意的頭,輕輕喚著他,直到赫連意緩緩睜開眼睛,微弱地叫了他一聲“小白”,白茅才長舒一口氣,拿出聽診器仔細檢查了一番,隨即皺眉蹙額問我給他吃了什麼藥。
我告訴他是地高辛與倍他樂克,白茅便突然暴跳如雷,揪起我便不管不顧地揍了起來,並咬牙切齒地卷罵:“你他媽嫌他活得不夠辛苦是不是?我警告過你不要傷害他,你的良心被他媽狗吃了?你知不知道地高辛與倍他樂克一起服用有多高的風險?!”
我蹲在牆邊抱頭忍受著狂暴的白茅一陣陣的拳打腳踢,絲毫不敢反抗,更不敢出聲,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該打!
解救我的仍然是赫連意,他虛弱地喊道:“小白…小白…別打人…”
他讓白茅住手,白茅就住手。老白啐了一下轉身去抱赫連意,小聲說著:“我替你教訓教訓他。你今天得跟我去醫院,兩藥合用太危險,家裡又沒有裝置。”
赫連意萎靡在白茅懷中,無力地點點頭,若不是太痛苦,他斷然不會隨白茅去醫院。
果不其然,到醫院上了監護,他的心律一下子由快房顫變成了傳導阻滯。白茅拿著圖瞪過來,低聲罵我:“你乾的好事!幸虧問題不算太嚴重,他若出了什麼三長兩短,我白茅鐵定要了你的小命!”
白茅說如果傳導阻滯到了三度,就該考慮安裝臨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