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鬧得不可開交。
我與赫連意箭步衝了過去,我一把攥住大漢的手臂,把他推搡到一邊,警告他:“你在這裡撒什麼瘋!欺負一個女人你他媽真有種!”
“小唐!”赫連意厲聲呵止我,轉而對旁邊揹人的民工說,“把這病人先送到我辦公室,我看看什麼情況!”
他率先走開,到走廊盡頭開啟了辦公室的門,一干民工也跟了進來。他們將病人放倒在沙發上,赫連意走過去俯身對患者說道:“大哥,你怎麼不舒服了?!”
這個人看上去疲累不堪,吐納微弱,悄聲說道:“正幹活的空,突然間什麼也不知道了。”
赫連意叫我取心電圖機,他拿出聽診器仔細聽了一陣,繼續詢問民工哥暈厥時的情況。等心電圖出來後,赫連意轉身對人群解釋道:“這位大哥的心電圖提示有三度房室傳導阻滯,他此次暈厥可能與這個有很大關係。”
“什麼三室?”帶頭打架的大漢瞪著眼吵吵,“三室一廳還是三室兩廳?”
“呵呵,大哥,心臟可以說成是三室一廳,”赫連意付之一笑,“這位大哥的情況就是,三室一廳的結構都很好,只不過是其中的電路接觸不良罷了。”
大漢抓抓頭,皺眉支支吾吾:“那…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