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瑪大汗淋淋,不斷囈語,看來是燒糊塗了。飛奔進電梯,我給赫連意打電話說馬上到。到了監護室外,焦急等在外面的赫連意馬上撲過來,看著卓瑪艱澀的呼吸,憂心忡忡。“只能用我的名字了,”赫連意把醫保卡與身份證給我,“下去把住院手續辦了。”
當晚,卓瑪被留在CCU裡退燒,治療,監護。赫連意叫來超聲與放射醫師,片子出來一看是肺炎,他邊開始對我橫眉冷對,板著臉開遺囑,扎血氣。
等一切忙完,卓瑪熱度漸漸退卻。赫連意把我叫到值班室,冷言冷語地指責:“一天過去了,連發燒都控制不住,以後怎麼給別人看病?!”
“我試過所有的方法了,可就是不見起色。”我辯解。
“那為什麼傍晚才給我打電話?!”赫連意蹙眉凝視我,口氣不善,“你以為你自己能頂住嗎!剛愎自用!自以為是!”
我抬頭瞪過去:“你怎麼這麼說話!誰剛愎自用了?!誰自以為是了?!發燒感冒至於大動干戈麼?你這麼緊張她,你自己一天都沒有來電話問,現在卻在指責我!”
“你不該遭指責嗎!”他站起身衝我大吼,“不是你冒雨帶她出去,她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