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著我的身心。
寂靜的我獨坐在寂靜的夜,那些生活的影子便不期而至,眼窩裡就會湧出淚水,閉眼則更是淚流不止。毫無辦法,這段日子,這似乎早已成為我的宿疾。如若說之前我還有勇氣徵求赫連意回心轉意,那是我自認為自己的錯誤是有人陷害;那麼現在呢,倘若我真的被傳染上了性病,我拿什麼求他原諒我呢?一個可能被傳染上性病的野小子,無可救藥的傢伙,誰還會信任你?
即使他虛懷若谷,他仁心善意,他會原諒我的一切,而我,已深陷苦海,我更不可能害他。而現在,保護他的唯一方式,大概只有選擇離開他。忍痛割愛,主動離開他。
猶豫再三,我躲到宿舍樓外,拿起電話撥通了赫連意的號碼。響了幾聲後,他才接聽,低沉地問我有什麼事。
“老師…”我的聲音異常消沉,毫無生氣,“對不起…”
那邊陷入沉默。
我的眼淚輕輕滑落,繼續說道:“原諒我曾經對你死纏爛打,原諒我曾經死不要臉的整天找你,原諒我曾經無理取鬧的對你撒野,原諒我的出現給你造成的困擾。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打攪你了…”
他還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