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兇手已經被關押,但是怎麼都不肯招供,他一口咬定是死者的家屬,說自己有精神病史。”
我急切道:“怎麼可能!當時他暗示我,他三番五次追蹤我…對!他一定是莫湑的「忠傑死臣」!莫湑一定收買了他!”
“我託朋友,已經把「材料」全部提交給檢察院了!”白茅眼睛閃爍著無限光芒,“而且,據說院長已經幾天沒有來上班了,莫湑也託詞出差開會,沒有上班!”
“要攜贓款潛逃啊!”我瞪大雙眼,“可不能讓他跑了!”
“我也擔心這點,我們畢竟打草驚蛇了!”白茅糾結著眉頭,“所以我抓緊時間上告,檢察院與警方應該很快就會追捕這個大貪汙犯!”
我和白茅各懷心事,伺候著意博洗漱、吃飯,誰也無心說話。而赫連意,見我死皮賴臉地忙前忙後,也不好意思開口講話。
事畢,鄭群來查房,並且給傷口換藥。待他仔細觀察了心電監護以及生命體徵後,他長出了一口大氣:“體溫總算是恢復正常了。再者就看感染的控制情況。傷口癒合的很快,是好兆頭!”
我們提著的心總算暫時放下,都為這個好訊息感到高興。正喜悅時,便見紀仁領著一群白衣人進了ICU,浩浩蕩蕩走近意博的床位。
白茅趕忙上前,笑臉相迎:“不知孟院前來,有失遠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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