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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其中,只是我不會賤到放低身段,這個孩子還是太嫩,他也不想想,如果這個圈子裡隨便咬一下舌頭就能隨心所欲,那我年潤生這麼多年的打拼又有何意義?

如果不是我將他圈進我的領地,這條高傲的小花蛇還能放肆到哪去?

誰要在他腳下搖尾乞憐?

我年潤生不是乞丐,我要吃的東西就得乖乖自己跳到我嘴裡來。

然而我卻失算了,食物太過誘人,人就不得不自己動手了。

這個李小蛇卻不僅僅是條用來裹腹的小蛇,還沒吃到他的肉,我卻已被他深深蠱惑。

所以說感情這個東西碰不得,能夠結交的只有身體,千萬不要去探尋食物的內心,我年潤生蠢就蠢在對食物的情感太好奇。

也是這條蛇太狡猾,平時明明都是程式化地遊走在人間,那天卻獨獨對我摘下了面具。

我依然記得那天的每一個細節。

那是元宵節,天氣有點冷,我哄著他放下了酒杯,喂他吃了幾口湯圓。

正當我幸福地演著老媽子的角色時,他突然說想看煙花,我只好帶他來到市郊的河邊。

這個繁華的城市已經被各種文化侵襲得支離破碎,咱們國家傳統的節日早就已經沒有了應有的氛圍。

我很慶幸這個臭小子說的是想看煙花而不是放花燈。

所以我帶他來到河邊,這裡每年都會有崇尚浪漫的人在各種節日的夜晚放煙花,不管是春節、國慶還是情人節。

總之那天我們如願看到了很多的煙花,我摟著他並排坐在河堤齊整的石頭上。

他穿著麻織的白色襯衫和褲子,寬寬大大地在河風的吹拂下輕盈得像要飄走一般。

我抱著他瘦瘦纖細的身體,看著他線條柔和的側臉,想要捕捉他的目光。

然而他只是一直保持著仰頭的姿勢,固執地看著天空炸開的一個個芳華。

我有點不悅,我感覺不到自己在他的眼中。

我覺得自己這麼多天的付出就像煙花一樣炸了就炸了,回頭再找連灰都找不到。

我們就這樣靜默了好久。

正當我越想越嘔,想要強硬地將他掰回來時他突然將臉轉向我。

我看到他的眼裡閃著淚光。

他就那樣睜著眼睛流淚,將那在煙花掩映下忽明忽暗的目光毫不保留地刻在我的眼裡。

我有點不知所措,這小子要是在這裡發瘋那就夠嗆了。

然而直覺告訴我這次不一樣,他的眼裡透露出一種絕望的溫柔。

突然,他將臉靠在我的臉上,雙手緊緊地環住我的肩膀,在我的嘴角烙下一個滾燙的吻,然後我聽到他說:“潤生,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是的,我就這樣被他突然而來的敞開心扉而蠱惑了。

不要問我在商業場上那麼冷血,那麼老謀深算,為什麼到了這個兔崽子面前就這麼輕易地被吃定了。

我不想去想這個問題,我就想要沉迷在這樣的喜悅和幸福中,什麼也不去計較。

那天晚上,李小蛇躺在我的身邊跟我講了很多很多話。

關於他和那個叫顏葉的傢伙的。

我不知道原來他揹著我讓個野男人在他心裡住了這麼久,久到已經在他心裡生鏽,久到和他的骨血深深地融合在了一起。

我帶著嫉妒的心情,卻渴望聽他說得更多。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爽朗而又清秀,和這河水一般地緩緩流淌,而當他講到激動之處也會咒罵顏葉,那個時候他的聲音又會像天空中正在炸開的煙花一般華麗誘惑。

於是我知道了很多我的偵探不能告知的關於他的問題,那個時候我心中的感覺就像是我平時最愛喝的酒一般,明淨的玻璃杯中五顏六色融合。

等他再也講不出什麼來,我就狠狠地壓在他的身上吻住了他,他似乎吃了一驚開始掙扎,而我再也控制不住,將他的嘴唇咬得鮮血直流。

他終於放棄了掙扎,閉上眼睛回應我。

那天我哭了,眼淚被我蹭到了他白嫩柔滑的臉上。

而這個28歲的木頭腦袋痴情狂,這個不管是美色還是戀愛心智都還停留在初中的笨蛋,卻自顧自閉著眼睛,彷彿想要和我吻到地老天荒。

那天我說了愛他,他笑笑,對我敞開他的身體,然而我卻沒有要他。

自從將他帶回來,我總會懷疑自己某方面是不是不行了。

然而每天晚上抱著他時身體的變化又讓我打消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