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突然抵住了葉瑟的胸膛,然後葉瑟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女人柔軟無骨的手指扣上了自已的肩膀——
微冷,但是感覺還不錯。
賀恩琪將自己柔軟光滑的身體貼上葉瑟的後背,然後伸出雪白的大腿搭住葉瑟的腳,整個人單腳獨立,近乎於掛在葉瑟的身上——
醉人的女人體香,曼妙柔軟的身體,以及在自己耳邊輕輕撥出的溫熱氣息,都預示一個男人接下來要發生什麼香豔的事情。
葉瑟沒動,始終維護著剛剛進來的姿勢,任由女人怎麼用溫軟的身體摩擦他的上身,他都無動於衷,眼裡還是一如既往的靜謐溫和,完全就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面對這種天生尤物該有的反應。
氤氳的熱氣有些散開,使葉瑟能夠清楚地看見面前奢華高貴的超大紅木浴池,古典中隱隱夾雜著催人情動的誘惑。
精緻的眉眼中倒映著葉瑟並不是太出眾的側臉,毫無疑問地,賀千雅的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和厭惡——
這樣的男人還不及邱恆的萬分之一,竟然還敢過來威脅自己?
“邱夫人,您要不要先穿上衣服?”葉瑟一臉的波瀾不驚,笑著提醒著自己身後的女人。
賀千雅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似乎不相信還有男人能在自己的誘惑下無動於衷的,這無非就是挑釁著賀千雅驕傲的自信心。
銀色的小手槍順著葉瑟的胸口一路往下,然後在葉瑟的胯部停下,賀千雅用纖纖玉手摸了摸葉瑟比女人還白皙的側臉,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你覺得我美麼?”
似乎很滿意葉瑟的回答,賀千雅柔媚地用自己堅挺的雙峰在葉瑟後背上來回輕輕擠壓:“那你想不想擁有我?”
眉頭微微皺起,葉瑟輕笑:“邱夫人是在開玩笑麼?您可是恆哥的女人,像我這種人怎麼敢對您有所肖想。”
葉瑟說的是實話,自從他懂事起到現在為德國軍方辦事,他都沒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在軍營裡的十幾年他雖然也有需求,但自己解決就可以了,犯不著去招惹女人,葉瑟一直覺得女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就像現在,他覺得賀恩琪沒穿衣服跟穿了衣服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如果硬要說有差別的話,他承認賀恩琪這個女人身材挺不錯的……
賀恩琪用像是看見了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葉瑟的側臉,疑惑地問道:“你有喜歡的女人?”
葉瑟笑著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對我不感興趣?”賀恩琪在葉瑟身上有了一種挫敗感謝,這種感覺跟邱恆給她的一模一樣,她可以勾引到任何一個男人,卻始終留不住邱恆的心,這讓她快要抓狂——
她到底哪一點比不上路硯生那個要身材要臉蛋沒臉蛋的賤人,為什麼邱恆情願跟他上床、讓他懷孕,都不肯回家看自己一眼?
葉瑟笑著拿開賀恩琪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浴袍給賀恩琪披上,溫煦的眼睛看不見一絲情慾的色彩:“邱夫人,你生氣不是因為我對你不感興趣,而是恆哥不願意回家,是不是?”
賀恩琪臉色一沉,拎起手中的手槍就對準了葉瑟的額頭,美豔不可方物的臉上滿是狠毒:“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評論我跟阿恆的事情!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一槍打死你,讓你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葉瑟臉色不變,連一絲驚訝或者是慌張的神色都沒有,看著拿槍對著自己額頭的賀恩琪是出奇地平靜溫和。
“你不會。”葉瑟笑著開口。
賀恩琪冷笑著扣動扳機:“那你就試試我到底會不會開槍殺了你。”
葉瑟笑著閉上眼睛:“如果我死了,你就永遠不會知道路硯生的下落。”
扣動扳機的手指一停,賀恩琪看著葉瑟的那雙美目中滿是不可思議:“你說什麼?路硯生他沒死?”
“沒死,他要是死了,我也不敢單槍匹馬地來找邱夫人您了,是不是?”葉瑟將賀恩琪手裡拿著的手槍從自己額頭上挪開,笑著伸出手撩了撩賀恩琪鬢角上散亂的髮絲,輕笑道:“如果要是被恆哥知道路硯生還活著,而且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八個月大馬上要出來了,夫人想恆哥會不會孩子而一時心軟,放過路硯生了?如果是這樣的話——”
賀恩琪的身子猛地一顫,美目中是毒辣也是害怕——
之前路硯生就受盡了阿恆的寵愛,如果他把孩子生下來,難保阿恆不會改變主意讓他重新回來,一旦路硯生回到阿恆的身邊,那自己想要留住他就更是不可能了。
葉瑟微微嘆氣,繼續說道:“所以為了永絕後患,夫人必須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