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澈的心裡突然間有點酸。。。
能讓一個男人這樣痛苦的人,應該就是他最愛的那個人吧。
“嗯哼——”雷衝悶哼著從睡夢中驚醒,蒼白的臉上滿是冷汗——
敖毅,他是不是出事了?
“怎麼了?”在一旁開著車的秦道被雷衝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不過比起驚嚇,他的眼裡更多的是擔心。
聽見秦道的聲音,雷衝驚訝地轉過頭,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做了惡夢。
“沒事。”雷衝微微皺起眉頭,轉頭看向前面。
秦道疑惑地盯著雷衝蒼白的側臉:“做惡夢了?”
“秦局長,請你開車專心一點,我可不想英年早逝。”雷衝揉了揉太陽穴,硬是把心中那股不安壓力下去——
自己可能是太累了,才會夢見敖毅出事,一定是這樣的。
見雷衝刻意想要避開這個話題,秦道也不再多問,只是笑著哼了哼:“雷老闆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以至於還做惡夢了?”
雷衝笑著挑了挑唇:“那也是你秦局長搞出來的,要不是你不放心我的手下送你過來,我也不會做惡夢。”
“那可真的要怪我了。”秦道破天荒的沒有把話給頂回去,而是坦然接受雷衝的諷刺,這讓雷衝有點被秦道陰了的感覺。。。
果不其然,秦道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凸顯了他本流氓的本性:
“待會一起進去喝杯壓驚茶吧,就當是我向雷老闆你賠罪。”
偷死你大爺的!143與虎謀皮
“夫人在裡面。”豹子推開門,讓葉瑟進去,可葉瑟的腳還沒來得及跨進房間的門,太陽穴一左一右就祥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槍膛裡的子彈立刻‘咔咔’地上了膛。
“什麼意思?”葉瑟不動聲色地笑了笑,向站在自己背後的豹子平靜地問道。
豹子臉色也沒好看到哪裡去,拉起葉瑟的兩隻手臂就開始搜他的身:“我也是奉命行事,夫人這麼要求,我只能照做。”
葉瑟微微挑唇,也沒再說什麼。
豹子搜完了葉瑟的身,並沒有發現什麼槍支刀刃的,於是就朝兩個用槍頂住葉瑟腦門的手下揚了揚脖子,示意他們把槍放下。
“請吧。”豹子毫不客氣地把葉瑟推了進去,他雖然有把柄在葉瑟手上,但並不代表這個無名小子就可以騎在他豹子的頭上。
葉瑟只是笑了笑,對於豹子的粗魯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種笨蛋以後再收拾也不遲。
豪華的總統套房內瀰漫著令人陶醉的女人香,濃郁而不刺鼻,彷彿就像是擁有著致命香氣的罌粟花,能讓人飄飄欲仙,也能讓人瞬間墮入地獄。
溫煦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從業沒有不定期的興味,葉瑟輕笑著咬住下嘴唇搖了搖頭——
邱恆還真是不懂得欣賞自己的老婆,家裡放著這麼一個尤物,還出現去鬼混,這頂綠帽子他是不戴也不行了。
豹子臉色鐵青,伸手推了推葉瑟的後背,說話的語氣十分不友善:“夫人在裡面等你,你自己進去。”
葉瑟微微勾唇,什麼也沒說,就要伸手推開面前的那扇門。
“等一下。”豹子一把抓住葉瑟的肩膀,或許是因為憤怒,又或許是因為嫉妒,讓豹子臉上那條駭人的刀疤變得更加猙獰恐怖:“待會無論你看見什麼,都不準動夫人一下,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
葉瑟輕笑著閉了閉眼睛,等那雙溫煦的眸子再次睜開時,豹子抓在他肩膀上的那隻手就被葉瑟毫不留情地反擰著,讓豹子幾乎能聽到自己骨頭被生生折斷的聲音!
葉瑟冷笑著將豹子的手擰到他因為劇痛而變得通紅的臉前,一字一句地開口笑著警告:“豹哥,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你再敢惹我一次,我可不保證恆哥不會立即知道你做的好事。”
豹子的臉徹底漲成了豬肝色,難看到了極點。
葉瑟笑著嘆了口氣,一把將豹子放開,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放心,我很快就會讓豹哥你看見自己的親弟弟,很快。”
說完,葉瑟在豹子畏懼又仇恨地注視下推開面前的門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迎面就撲來一陣氤氨的熱氣,伴隨著更加濃郁的女人香,讓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情慾之下,說不出地撩人心魄。
視線完全被騰起來的熱氣遮擋住,葉瑟也不擔心,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心裡越來越為邱恆感到惋惜——
這種女人,一般人還真是要不起。
冰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