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今天案件宣判的同時,律政司已經起訴他偽造和使用虛假檔案,現在我正要去陪他辦取保候審,他哪裡又可能離開香港半步!”
左安迪“啊”了一聲,隨即說不出話來。事情比他所能想到的要糟糕太多,無所不能如左安迪,竟也一時沒了主意。
沉默了一會,安迪問:“家源……他在你旁邊嗎?”
“不,他不在。”喬正邦頓了頓,又道,“安迪,你不能回來嗎?有你在他身邊,一切恐怕都會好些。”
左安迪遲疑道:“阿邦,我……”蕭錦良的病情幾乎就要脫口而出,然而他還是咬緊了牙關,忍耐住了。
“是什麼性命攸關的事,連這種時刻都不能離開?難道你怕見到我們,怕自己做過什麼,對家源不好交代?”喬正邦說著就來了脾氣,語氣中也帶了責備的意思。
左安迪並不想爭吵:“阿邦,這是我和他的事。等我回來,一定會親自解決,只是現在這幾天太過關鍵,這事情性命攸關,我真的不能說走就走……我可以親自同家源講,但恐怕他現在已不願接我的電話……”
“我真是不懂你!”喬正邦拋下這一句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左安迪本想讓喬正邦告訴自己合適的時間,好給宋家源打通電話。然而他們的通話就這樣被單方面切斷了,於是他張了張口,也沒有了再說下去的餘地。
此刻的安迪已沒了再逛校園的心思,出了建築系的大樓徑直向校門走去。夜色漸濃,室外的天氣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