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人,他能首肯我猜完全因為這事的初衷很單純,科研需要和科研發展。手段雖然違法風險也大但他同意了,另外,最初這的確給公司不少收入,正達和實驗室算是互利關係。後來慢慢的國內逐漸能生產高階材料了,不是全部只有一部分。隨著發展實驗室對我們的依賴小了,這項收入自然就少了。這條線上我們的買家一直是唯一的,畢竟早年那種高階材料只有極少數人需要。就像你兜裡裝著精鐵要賣給鐵礦老闆,他們也用不上是不?”鄭昱邊說邊笑,神情輕鬆,“另一方面,冒大風險走私違禁品,往臉上貼金的說只是為了科研和發展,所以並沒考慮發展其他買家。”
“這也是我接手後和達叔最大的分歧。公司壯大後收入穩定,既然實驗室不再像早年一般依賴我們,等著這條線逐漸消亡也算水到渠成,功成身退。但他不同意。這條線是他一手建立的,人脈人力都是他的。又因為風險大,這條線的收益和投入比起來確實誘人。為這事我們也吵過也爭過,他沒有獨立出去只是礙於我父親的關係以及一些操作上的不便罷了。”
鄭昱看著杯子繼續說:“到了去年這條線日益枯竭,達叔開始四處尋覓其他買家。如今國內發展快也陸續有其他客戶需要,這條線才得以維持。但其他人不可能都像那個實驗室般背景深厚,這條線鋪開被那些部門盯上是早晚的事。這次的事情是爆發也是了結。撈人的就是那個實驗室背後的勢力,也只有我父親才請得動了,彼此這麼些年的合作如今算是兩清,以後他們也不再需要我們了。達叔被我父親扯著散心去了,自然也帶走了他的人,法務財務都是他的勢力,公司一下子空出不少職位。所以開年之後有得忙。”
夏景行點點頭。鄭昱沒必要撿好聽的說,畢竟日後共事這些都遮瞞不住。事情比他想象的要好,這就夠了。
這下兩人算是徹底栓在一起了。
第二天是契約儀式的日子。一直到這天到來之前夏景行都為之緊張,真正到了這天他反而平靜下來,好像它只是再平常不過的星期六。
他如常早起買菜,收拾到掃,喚醒主人,運動,準備午餐,排得滿滿當當的。直到下午他才靠在鄭昱腿上休息。
昨晚他將自己的所有財產檔案交給鄭昱,房產證、存摺、證券賬戶,他不大理解這樣做的必要性,但既然承諾奴隸契約裡的條款他自會做到。他不是不在乎這些,相反地,為了讓老太太過得舒坦,他很在乎。但他相信鄭昱會將這些照料得很好,比他更好。鄭昱看了一眼房產證和存摺便放在一邊,今天卻打了一份交割單對著歷年資料認真仔細地看,不時寫寫畫畫,一看便是一整個白天。
他們晚飯後才到達俱樂部,理由是“暴君那的飯難吃,吃不飽”。夏景行翻白眼,不知道這個挑剔的主人日後要如何忍受天天吃他做的家常便飯。
雖然是特別的日子,但他們的衣著沒有太特別之處。夏景行穿了一條黑色皮褲,上身是一副紅色短皮甲。他喜歡皮革的氣息和觸感,他的主人樂於滿足他這點小小的喜好。鄭昱穿了一身近衛騎兵式的騎裝,長靴馬褲,黑色上衣的立領上鑲有猩紅色滾邊,下襬有猩紅色折邊,與夏景行身上的紅色皮甲相映,配上典雅的金色圓扣、金色肩帶、肩章和袖帶,推開俱樂部大門便和他的奴隸一起吸引了場內無數目光。
“您這一身應該配帽子,熊皮高帽,這~麼高。”夏景行誇張的比劃著。
鄭昱忍不住大笑:“哪怕是在場景裡也太誇張了,我是你主人,不是耍猴的。”
到了俱樂部最先見到的是暴君,他身後跟著兩個精神飽滿的奴隸。
“招搖過市。”鄭昱笑他。
正聊天,夏景行看到不遠處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鄭昱也見到了,他問暴君:“新人?”
“對,今天第一次來。怎麼,認識?”
“嗯。”
“前任?仇家?”暴君笑嘻嘻,一副八婆樣。
沒容鄭昱回答,那個人已快步朝他們走來。
“主人,我已經離婚了,請您做我的主人。”
Arson穿著鏤空的紫色皮褲和透明上衣,乾脆利落地伏跪在鄭昱面前,標準的臣服姿勢,當著所有人的面。
美人就是美人,即使是情敵,即使夏景行是純粹的服從者,他都必須承認眼前的景象誘惑力十足,衝擊眼球。
大廳內一時鴉雀無聲,所以人都駐足看戲。以前從不見導師帶人來,最近三次都帶著同一個奴隸出現,寵溺維護溢於言表,彼此什麼關係很明瞭。如今突然殺出這麼一位美麗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