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景行面紅耳赤詞不達意說不下去了。我以為身體裡有巧克力醬?啊說這種話,不如殺了他吧。
“你以為什麼?”鄭昱想了想,“……哈!你以為是巧克力醬?”
夏景行臉更熱了。
鄭昱關了水認真看著他:“難怪說不好洗,原來是這個意思。你覺得我會往你裡面塞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景行又不說話了。
“想都別想。記住,不管是我或者日後有其他人,都絕對不允許做那種事情。奴隸的安全是首先要考慮的,如果你的主人不能做到這一點,那他也沒資格成為主人。”
夏景行點點頭。
鄭昱走進浴缸裡泡著,閉著眼沒說話。
夏景行有點難過,他又錯了。他走到浴缸邊跪下:“對不起,我錯了。”
他的主人抬起眼睛看著他不說話。過了好一會才嘆了口氣說進來。
“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怎麼說你好……”鄭昱把人圈懷裡:“半年了,我以為至少這是夠清楚的了。首先保證安全,其次滿足彼此,這是身為主人的最基本責任,對我,對任何一個主人都是一樣的。並不是每一個dom都富有技巧,如果他缺乏經驗的話,身為sub至少要懂得保護自己。所以要麼你確信我不會做危害你的事情,要麼你停止我可能對你的傷害。”
“對不起……但如果是您的話,巧克力醬也許也沒關係……”夏景行很抱歉的回頭看鄭昱。
“什麼亂七八糟的信任!”鄭昱氣苦。轉眼又想,對於懷裡這個男人來說,這倒未嘗不是彼此信任上的一大前進。這種認知讓他更無奈了。
“小奴隸,我給你上一節最基本的生理衛生課啊?”
“不用了,謝謝。”
“真不用?不用客氣哦。”鄭昱用手玩弄撩撥著懷裡這具身體,不懷好意地問。
“呃嗯……真的不用……謝謝……”
從浴室出來,鄭昱叫住夏景行:“吃點東西再睡。”
他到廚房做了兩份三明治,只有蔬菜雞蛋和乳酪。見夏景行吃得狼吞虎嚥,他打趣道:“下次我要控告暴君,他那的東西太難吃,待客不周,虐待我的奴隸。”
明明是您自己說奴隸的狀況由您負責。夏景行挑眉白了他一眼繼續埋頭苦吃,最後摸著肚子心滿意足睡覺去。
第二天夏景行收拾牢籠的時候——這是他的常規工作之一,他才看到昨晚曾經進入他身體的“畫筆”。那根本不是想象中的畫筆而是專門的器具,比尋常畫筆粗而富有彈性,刷毛柔軟緊密,清洗過程中毫無脫落。
那個男人。
他默默收拾好這一屋痕跡,對著窗外遠處出神。最後深呼吸,關上門,還牢籠一個平靜敞亮的白天。
秋高氣爽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茶茶長大一些了。雖然還吃著幼貓貓糧,但和一個多月前弱小無助的樣子比起來真不可同日而語,活潑健康。
茶茶是隻很個性的貓。鄭昱忙的時候她能一聲不吭在工作間的檯面上一躺就是一天。等鄭昱的奴隸來了,也許她覺得那也是她的奴隸,她就喜歡趴在夏景行肚皮上,站在他肩膀上,拿他的腿磨爪子,拿他的手磨牙,總之折騰得夏景行陣陣怪叫。
隨著長大茶茶的毛色也變得清晰漂亮起來,護士沒說錯,茶茶是隻渾身奶茶色的貓,臉頰和尾巴的毛蓬蓬的,遠看顯得腿特短。有時睡著睡著做噩夢了,炸著毛彈起來滿屋子亂竄的嚎,毛茸茸的大尾巴遠看像個松鼠尾巴,末端勉強能看到兩圈紅棕色花紋。只除了左腳是白的,分界清晰。
夏景行戳著她的臉嘲笑:“說,上輩子做了什麼壞事,被人打折狗腿了是不?!”
鄭昱無語的看著躺在身邊的兩個……一奴一貓。
“這輩子美啊,吃得比我貴住得比我好還有帥哥隨便欺負。打折狗腿也值了對不?”
這什麼邏輯?!鄭昱斜眼暼了他們一眼都不屑搭理。
茶茶擰著脖子讓夏景行撓癢癢,繼續窩在他肚皮上不理人
夏景行一邊揉著她的腦袋一邊嘆氣:“怎麼就偏偏撿了只傻貓。男的養貓聽起來真gay。”
“你本來就是。怎麼,還打算否認?”
“噢當然不是。可至少您和我都不娘吧,養貓聽著就有點娘。再說我原本特羨慕養狗的,一直想要只薩摩耶或者哈士奇,每天帶出去跑步多拉風。可惜我家老太太一直反對,當醫生的就是講究多。”
“現在到底是誰更寵著茶茶?!每次她一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