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脹發疼的乳頭。這種疼痛將他從奔騰的快感中稍微拉出來一些,又使他沉淪得更深。
鄭昱拿了支畫筆,蘸著熱巧克力醬在夏景行身上畫著。從胸前開始,繞著葡萄,畫了更多果實,又點綴了葉片,還有蜿蜒的藤蔓,一筆一劃,最後收在小腹最下方。
“喲,這裡畫壞了。”
他情色地舔吮夏景行的小腹,伸出舌頭卷著面板掃蕩過肚臍,用嘴唇啄吻撕磨,舔乾淨小腹處的巧克力醬花紋留下一片潤溼的水光,和迷人香味,換來夏景行濃重的喘氣聲和不可抑制的顫抖,然後重新提筆作畫。
夏景行覺得自己完全浸泡在巧克力的獨特甜香中。
“美味。不過還有,”
鄭昱笑盈盈的站在他大大分開的雙腿之間,低頭親親他溼得一塌糊塗的下身,將一支吸飽了的火熱溼潤的粗畫筆插到他身體裡。
“是什麼……”
畫筆前端的毛帶給身體酥軟而獨特的觸感,從身體深處開拓著。已經習慣了被入侵的後穴緊緊絞著吸著上面的溫熱液體。
鄭昱用畫筆重重掃過他的身體內部,捱過腺體在體裡滑動,有刷毛在他身體裡倒伏摩擦。渴望和情動在頭腦裡在神經裡在感官裡糾纏,夏景行已經分不出意識去思考身體裡的巧克力醬一會要怎麼收拾。
“餓了,當然是好吃的。”
鄭昱笑得很邪惡的看著他,俯下身啃咬著他胸前的葡萄和乳首,一邊抽出畫筆,一邊向他身體深處放進一個滑膩的圓形物體。
“啊!”
體內的震動被突然開啟時夏景行差點沒控制住。身體很熱,很難耐,想要扭動,想要更深的安撫,更多的安撫,更大力的安撫。他目光朦朧的喘著氣,有汗順著額頭往下滴,大腿在無意識的抖動,透明滑膩的液體順著硬挺跳動的分身向下流。所以當他的主人終於撤走他體內的按摩器換上更火熱更碩大的陽具時他毫不掩飾自己被填滿的滿足,大聲呻吟。
他的腰被主人的手大力握住,經受著身體深處的衝撞。每一次頂弄都準確大力地摩擦到敏感處,帶來絕佳快感。身體早已被點燃,主人的身體是那把伸到最深處的火把,一點又一點火星燃遍全身,點燃了一寸又一寸的肌膚,直至燃燒整個世界,再不餘其他。
“和我一起。”
他聽到主人的聲音。然後在又一輪強烈律動中,在主人走到盡頭後他再也控制不住釋放了自己。
世界有點空茫。
他的主人用大毛巾將他裹起來放到按摩臺上休息。身上的巧克力醬在毛巾下黏糊糊粘著面板,他這才想清潔的事情來。
“主人,那個巧克力醬……”
“嗯?”
“不好洗……”
“哦,一會我幫你。毛巾就別管了。”
他饜足的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夏景行睜開眼睛:“您會畫畫?”
鄭昱搖搖頭:“寫幾筆字倒是可以,小時候被逼著練的。畫畫只能湊合比劃比劃裝樣子,拿不出手的。”
夏景行想起工作間牆上掛著的行草:“那幅行者無疆是您寫的?”
“不是,那是我爺爺留下來的,原本還有一幅知足常樂,被我弟弟拿走了。”
夏景行第一次聽到鄭昱說起他的家人,他很意外:“您有個弟弟?”
“嗯,不過他也不在國內。說起來,他才是擅長畫畫的那個,工筆很不錯。”
夏景行來了興趣:“他跟您像嗎?”他真好無法想象,假如這世上能有另一個像鄭昱的男人……兩個鄭昱站在一起會是什麼景象。
說起弟弟鄭昱笑得很溫柔很懷念又有點無奈:“不,一點都不像。”
趁著身上的巧克力醬還沒徹底乾透,鄭昱將夏景行抱到浴室清洗。
“我能自己走!您抱上癮了麼!”
“毛巾都粘身上了走什麼走?!蹭地毯上打你屁股。”
夏景行委委屈屈地被送到主臥浴室裡。一個大男人被人這麼抱著真是各種彆扭,哪怕是主人也不行啊,不過這個問題在鄭昱看來根本沒有商量餘地。
鄭昱將他渾身上下用泡沫仔細揉搓了一輪,用水沖掉,但似並沒有特別關注他身後。做完這些他開始給自己淋浴。
這就幫完了?夏景行趁鄭昱轉身疑惑地用手探到身後,好像只是……普通潤滑劑?
“怎麼了?疼?”鄭昱回過頭髮現他在折騰身後,皺起眉問。
“不疼。不是說……我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