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
阮富山樂不可支,心情極好,又逗弄了柳燕燕几下,忽然想起今天工廠還有一批貨,便打了電話過去,囑咐了幾句就返回家中去了。
阮陌臣接到父親的指示後,繼而對身旁的副經理吩咐:“十點把貨送到老黃那裡,不要耽擱,一會兒讓會計把帳送來,去吧。”
副經理得了令急匆匆的出門辦事去了,結果不出半個小時又氣喘吁吁的奔了回來,話都說不囫圇了:“不…不好啦…阮經理…貨車剛出廠門…撞死人啦。”
阮陌臣正在檢視賬目,聽聞此言不滿的抬起頭來:“怎麼回事。”
副經理半口氣沒喘上來,竟然咳嗽了起來,阮陌臣沒耐心等他,合好賬本放在抽屜裡起身疾步向外走去。
副經理忙不迭的跟上,路上終於把氣給捋順了,急匆匆的說道:“司機把車開出工廠的時候正好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一撥人,有一個當場就死了,還有兩個受傷的,後來小王告訴我說她們都是來應招女工的。”
阮陌臣來到出事現場,一群人正在圍觀,副經理撥開人群,入眼的是一小攤暗紅的血跡,工廠裡的人正在用水沖刷。還有幾個不知所措的女人被人攔著不允許離開。
阮陌臣指了指那幾個女人:“把她們帶進去,登記一下,全部錄用。”
女人們先前還在車禍的驚嚇中恍不過神來,哪知劫後餘生竟然有好事等著自己,又驚又喜中稀裡糊塗就跟進了工廠。
見人群走遠,阮陌臣低聲交代副經理:“工資按常規來發,今年年末的福利可以多給她們一成,就是要封住她們的嘴不要出去亂說。”
副經理顯然對這方面很在行,十分會意:“放心吧,我沒讓人通知警察,回頭她們家屬要鬧,您看是不是得去通個關係?”
阮陌臣心裡已經有了打算,他看了看錶,關心起生意來:“貨呢。”
副經理也抬手看了看手錶,算了下時間:“沒耽誤,當時我就讓車先走了,就怕誤了時間。”
阮陌臣冷漠的點了點頭:“恩,你一會兒給老黃再打個電話。另外,把那司機換了,撞壞了貨物我們就損失一筆生意。”
說完阮陌臣就要走回辦公室,副經理忽然想起死者的事情,便追上去小心翼翼的問:“阮經理,那三個女人…我叫人把她們全送醫院了,您看接下來怎麼辦?”
阮陌臣的心思顯然不在這上面,他還惦記著抽屜裡的那本賬目,很是不耐的揮了揮手:“叫家屬開個價吧,儘早打發了。”
江韶矽的上半身已經麻木了,可他不捨得動彈,生怕驚醒了身上的江韶年。昨晚江韶年就這樣壓著他睡著了,他一整晚都在聽著江韶年淺淺的呼吸聲,心裡忽然生出幸福的平靜來。
直到丁秀兒過來拍門,江韶年才半夢半醒的睜開眼睛,江韶矽原本平靜的心一下子波濤洶湧起來,他們昨晚雖然什麼都沒發生,可那樣抱著,他實在不能再用一個弟弟的眼光去打量江韶年。
丁秀兒在門外催促道:“江韶矽,你還沒起來啊,我要去外面吃早點,你和你哥去不去啊。”
江韶年瞧見自己身下的江韶矽,微微怔了一下,徹底清醒了,一個翻身下了床,撈起衣服去開門。
江韶年一邊低頭繫著釦子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你不要出去吃了,我一會兒做飯。”
江韶年的扣子是從下往上而系,坦露的胸膛和線條優美的鎖骨一覽無餘,他本人倒毫不在意,而丁秀兒早就臉紅如血,可害羞歸害羞,一雙眼睛一點都沒有閒著,直勾勾的盯著江韶年的上半身來看。
繫到後來,江韶年發覺少了一顆釦子,忽然想起昨晚江韶矽撲上來拉扯自己的衣裳,估計是那個時候扯掉的,於是他便彎腰低頭四處看了看,從低垂的衣縫中,丁秀兒再次欣賞了江韶年的胸膛,隱隱約約還看到了對方結實勻稱的腹部。
這兩人一個大飽眼福,一個渾然不覺,倒把躺在床上的江韶矽氣壞了,他自認為只有自己才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江韶年的身體,別人這樣的覬覦,對他而言,就是侵略。
江韶矽從床上蹦了下來,一把擋在哥哥的前面:“表姐,一會兒我們就出去吃飯。”
丁秀兒還沒有從剛才的養眼畫面中跳脫出來,現在又蹦出來一個同樣裸著上身的江韶矽,同樣的…賞心悅目,丁秀兒瞧瞧哥哥又瞅瞅弟弟,整個人都傻了。
三個人倒是相安無事的相處了大半天,下午丁秀兒又出門了,說是陪同學去買洋裝,江家兄弟自然管不了她。
剩下兄弟兩人,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