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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警局,並未將兇手緝拿歸案,這些人自以為有錢就可以手眼通天,胡作非為。

阮富山見對方無動於衷,以為是嫌錢少,剛想開口,江韶矽和阮陌楊出來了。

他立刻起身介紹:“江副官,這是犬子,阮陌楊,阮韶矽。”

爾後他又自以為幽默的開起了玩笑,企圖緩和氣氛,拉近關係:“說起來,犬子韶矽倒是和江副官您有些相似之處,這算不算緣分呢。”

雙方都沒有動靜,阮富山尷尬的招呼兩個兒子:“站著幹什麼,叫人啊。”

阮陌楊一馬當先,十分熱情的要跟江韶年握手:“江副官,你好。”

江韶年依舊靠坐沙發,雙腳翹在茶几上,頭也不抬,一派漠然。阮陌楊訕訕的收回手,江韶矽也伸出手來,淡淡一笑,禮貌至極:“江副官。”

同樣沒有回應,江韶矽對阮富山一頷首:“父親,我們去學校了。”

他與阮陌楊剛走出幾步,只見江韶年抄起桌上的槍抬起手來衝著二人腳下便開了槍,子彈擦著江韶矽的鞋邊而過,槍彈的熱度居然在地毯上擦出了黑乎乎的一抹印跡。

這一聲槍響驚動了阮家所有的人,下人們抱頭驚叫,阮富山也慌了神,以為這是要搞大屠殺,大吼道:“江副官,我們已經同意合作了!您這是什麼意思!有事衝著我阮富山一個人就好,不要動我的家人!”

阮陌楊撲倒在地上,只有江韶矽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他沒有動,也沒有回頭。阮陌楊抬起臉來發覺五弟居然沒有一絲的慌亂,平靜如水。

江韶年把玩著手槍,對著阮富山假意瞄準:“這不過是個警告。”

爾後他起身又肆意說道:“阮老闆,限你一天時間,明天我帶人進廠。”

他繞過江韶矽,拍了拍剛剛爬起來的阮陌楊,眼睛瞧著阮富山:“你現在可以和你的家人,這些大少爺們好好的團聚一下。”

江韶年帶著人轉身吊兒郎當的離去,只有他和江韶矽知道,方才那番話究竟是說給誰聽。

待人一走,阮富山腿腳一軟癱坐在沙發上,他無力的招了招手:“陌楊,韶矽,你們沒傷著吧。”

阮陌楊想要扶江韶矽坐到沙發上,哪知江韶矽自己走的十分平穩,很是鎮定的在阮富山身旁坐下:“父親,您沒事吧。”

接著他親自給阮富山倒了一杯茶:“父親,喝口水壓壓驚。”

阮富山接過茶杯,對上了江韶矽的臉,猛然一哆嗦,他恍惚間以為是江韶年還在自己眼前,他定了定神,才顫巍巍的問道:“韶矽,你認識他麼。”

江韶矽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我是個孤兒啊。”

阮富山茫然的點了點頭,江韶矽心裡沉重了幾分,他的大腦在快速運轉,阮富山極有可能向煤場的溫世梵求證,當務之急,就是他跟杜靖棠的計劃迅速進入軌道,讓對方無暇顧及自己,爾後他就有機會慢慢處理溫世梵的事情。

哪知事情來的比他想象的要快。

當晚阮富山阮陌臣江韶矽三人對質在書房,阮富山從心底不願懷疑江韶矽,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是個傻子,事上哪有這樣多的巧合之說。

江韶矽規規矩矩坐著,任憑阮富山一個人猜測,阮陌臣疲累了一天,沒工夫陪父親在這裡猜謎,直接撥通了煤場的電話:“爸爸,給溫世梵打一通電話就真相大白了。”

他等著看江韶矽的笑話,但他卻不能保證父親的反應,阮富山太喜歡江韶矽,結果是他不能預料的。

而江韶矽佯裝鎮定,心裡早已忐忑不安,他恨極了阮陌臣,這個人不會親自拆穿他,而是要借他人之口揭自己老底,陰險至極。

結局出乎所有人意料,溫世梵聲稱不知,煤場從來沒有江韶年這個人。

阮陌臣頓時沉不住氣了,搶過父親手中的電話:“溫經理,你們煤場可有一個工人叫做水青,他親口告訴我確實有這麼個人。”

溫世梵溫水一般的聲音流進他的耳朵:“對不起,阮先生,這個摔傷的工人品行不端說謊成性,我們早就開除了他,工廠有一份員工名單,你可以親自來查,確實沒有江韶年,但是你的弟弟江韶矽卻在其列,需要我派人送去一份麼。”

這時,周佟敲門進來,在阮富山身邊耳語了幾句,阮富山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示意阮陌臣掛了電話。

阮陌臣望著江韶矽:“你跟這個溫世梵有什麼關係麼。”

江韶矽淡然的笑了:“有啊,我在煤場做工的時候,他是我們的經理。”

阮富山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