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慾念:“既然約我來這種地方密會,還怕我說出去麼,放心,我不會告訴你父親。”
江韶矽的手順著柳燕燕的旗袍摸進了對方的大腿,惹得女人輕喘,激動得伸手要來扯他的衣服,江韶矽握住了柳燕燕的手指:“不急。”
柳燕燕氣喘吁吁的啃在江韶矽的脖子上:“都這份兒上了,能不急麼。”
江韶矽嗤笑一聲,手指故意慢騰騰的去解柳燕燕的旗袍領釦:“過幾日你替我去赴一場牌局,事後我會給你一處隱秘的宅子,你以後就跟了我,如何。”
柳燕燕這才抬起頭來:“你說的可是真的?”
江韶矽勾起一抹笑意:“你想在阮公館裡跟我偷情,可惜我消受不起那樣的刺激。”
柳燕燕摟住了江韶矽的脖頸,一陣激動:“阮富山那個老不死的,我早就看不上他了,五少爺,只要這事兒你不說出去,我柳燕燕就心甘情願的跟著你。”
江韶矽的手在柳燕燕的腰間點了一把火,惹得對方輕顫:“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末了,他附在其耳邊說道:“這事兒留到最後,我一併犒賞你。”
柳燕燕眨了眨眼睛,江韶矽拿出一張信封,對方心領神會的開啟,票子露了出來,柳燕燕一驚,江韶矽拿起酒杯呷了一口酒,女人笑道:“您說,我照辦。”
作者有話要說:哦HOHOHO~~~這一章修改好了,各位看官接著看吧~因為咱的思路在昨天忽然變了,所以連累大家跟著偶一起折騰,對不住了
今天年三十,恭祝大家新年快樂!
93
93、【 圈 套 】 。。。
十日後,阮家接到一則訊息,宋靜雅在外打牌欠下十萬大洋,字據已經送到家裡來了。
阮富山握著白紙黑字紅手印的信紙隱隱發抖,周佟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彙報:“聽說那牌場是外商設的,極為難纏麻煩,其中的關係盤根錯節理不清楚…”
“她怎麼去了那些人的場子…”
“這…大少奶奶哭鬧的厲害,一時也問不清楚…”
“把人給我叫進來,我親自問她。”
宋靜雅進了書房就開始垂淚,阮富山對於這個兒媳婦談不上親近,可因著大兒子的混事對其心存一份愧疚,總覺著虧了人家姑娘。現如今捅了這麼一個簍子,他頓時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生氣,不忍心;慈悲以對,又太憋悶。
待到人哭夠了,阮富山順了口氣,壓下心中怒火,柔聲問道:“你怎麼去了那樣的場子。”
宋靜雅拿起帕子抹了抹眼淚:“公公,我以為就是打打牌,玩些小錢。誰知道他們賭得那樣大,我一開始也不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啊,柳燕燕說玩玩罷了,輸也輸不了幾個錢。我便信了…”
阮富山登時蹙起了眉頭:“柳燕燕?”
宋靜雅一提起此人,眼淚愈發掉的厲害:“我們不過是去逛逛街,她說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約幾個朋友打牌。我隨她去了一處宅子,那些太太們瞧著慈眉善目,說話倒也頂頂和氣。哪知輸了錢,她們便亮了身份,凶神惡煞的跟我要錢…我本以為不過是場小牌局罷了,當下託人打點關係當個說客,想把這十萬大洋免了去,哪知她們盡是些外地商人的太太,說起來勢力繁雜,我託的那人也得罪不起…”
阮富山打斷了她:“柳燕燕如何認識她們的,你們在哪裡打牌。,”
宋靜雅趕緊應答:“這個我也不清楚,柳燕燕只說是認識罷了。我們在六戶街七十六號打的牌,我記得頂頂清楚,因為那裡七拐八拐瞧著挺偏僻。”
阮富山當下便叫周佟去查,他詢問了幾名下人,得知柳燕燕一早便出了門,至今未歸。他心裡一沉,把柳燕燕的房間搜刮了一通,那女人居然未帶走一錢一物,著實蹊蹺。
晚飯之時,周佟帶著訊息回來了,原來那六戶街七十六號是一處租賃房,租賃人在昨日便退租了。阮富山瞥了宋靜雅一眼,淡淡說道:“這是一個圈套。”
江韶矽在飯桌上默然不語,低垂眉眼掃過宋靜雅的臉色,唇角泛起一絲似有若無的淺笑。
阮家人都知道大少奶奶出了事,故而沉默著自顧自吃飯,誰也不敢多嘴。
末了,阮富山嘆了一口氣:“明日在隆天酒樓設宴,你欠了誰的錢,統統請來,其中的一些關係我去理一理。”
哪知宋靜雅聽聞此言嚇得臉色慘白,當即就垂下淚來:“公公,我求求您,拿了錢息事寧人吧,我…我…我不想再同他們糾纏下去,若是傳了出去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