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愛一個人,不管說多少甜言蜜語都不夠;真正愛一個人,看到他和別人秀恩愛,心裡嫉妒地要死卻無可奈何。所以,清初,你根本不配說你愛他。”
清初有種譚末在唸劇本臺詞的錯覺,但是他的眼神又是那麼認真,表現出他的勢在必得。
“你會後悔,我們可以走著瞧。”
譚末輕輕地笑了一聲:“我愛了他那麼久,如果能和他在一起,又怎麼可能輕易放棄他,那樣,我才會後悔。”
譚末只愛過那麼一個人,他並沒有設想過如果不能和末年在一起這個問題。
譚末往前走了一步,側身,和末年的眼神相撞,末年的神色有些慌張,眼睛更是不敢直視譚末了。
譚末走上前,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回去吧。”右手搭上末年的肩膀,將人往前推,又在適時的時候把手鬆開。
末年,剛才說的那些話,想必你已經聽到了。我會等你想清楚,再多的時間,我也願意等。
作者有話要說:
☆、橫生變故
明明知道自己偷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可譚末卻表現得若無其事。末年的心情有些煩亂,他並不知道譚末對自己是這樣的心思。
雖然譚末很溫柔,很體貼,可末年以為是他的性格使然。可細細想來,好像並不是這樣的。這次面基,來的人也不少,可也沒見著譚末跟其他人套近乎。
知道這人的心思,再跟他相處,末年就覺得有點小別扭了。
下午去唱K,六七個人點了個大包廂。麥霸們迫不及待地去機子前點歌了。末年就坐在沙發邊上。
清初坐過來。
末年只是瞥了他一眼,並不打算說什麼話。
清初無奈地嘆口氣:“所以,我才受不了你這沉悶的性格。”
放在膝蓋上的手緊緊地握著,為男人輕描淡寫的語氣。末年很想說:這只是藉口,真正的原因只不過是你玩厭了,新鮮勁過去了。可末年懶得計較,這男人向來如此,這般自以為是。
譚末走了過來,直接把清初無視,對著末年說道。“那邊有水果,坐那去吧。”
末年點點頭,起身跟在譚末的後面,自始至終都沒跟清初說過一句話。
兩人坐定,譚末把盤子移到末年面前。末年拿起插著蘋果的籤子。知道譚末剛才在幫自己解圍,倒也不是隨便找了藉口。包廂裡很鬧騰,有時候還鬼哭狼嚎一下。譚末和末年,就並排坐著,偶爾聊幾句,偶爾聽他們high歌。
末年側頭端詳著譚末的側臉,忽隱忽現的燈光下,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似乎是注意到了被打量的視線,譚末噙著溫柔的笑意,看著末年。
眼角邊是化不開的柔情。那雙眼,認真注視著自己,深邃迷離,把人吸引住了移不開。
“真愛末年,誰的歌啊?”有人喊道。
聽到名字,末年愣了下,下意識地往譚末那邊探去。只見譚末起身,輕輕說了一句。即使被嘈雜的環境很快掩蓋掉了,但末年還是清晰地聽到了。
“真愛末年。”
譚末對著前面的人喊了聲“是我點的”,就走過去了,末年盯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花瓣落在我眼前的閣樓
微風捲起你身後的初秋
煙花不忍心冷落
夜色中的我
焰火照亮側臉的寂寞
時光弱,攔不住那句放手
下重墨,愛如同歷史小說
翻開故事的結尾如果沒有我
珍重就是我唯一囑託
……
唱到情深之處,譚末突然轉過身來,朝末年所在的方向探去。其他人也不知道是真發現了什麼,還是瞎起鬨。吹口哨的吹口哨,鼓掌的鼓掌。
末年不敢直視這人有些露骨的視線,又用竹籤插起一瓣蘋果往嘴巴里送。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是個陌生號碼,末年遲疑了一下,然後接起。
“你好。”
電話裡的人不知說了些什麼,譚末看到末年的臉色越來越差,跟某某某抱歉地說了幾句話,就往外面衝。譚末扔下手裡的話筒,也跟著出去,不管不顧後面人的叫喊。
譚末很快就追上了末年,見這人失神落落地連電梯都走過頭了,連忙把人拉回來。“電梯在這裡。”
“哦。”電梯還在載客中,末年連按了幾下,焦慮地等著。
“發生什麼事了?”
末年無助地看著譚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