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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舊掙脫不了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

周圍一雙雙虎視眈眈的眼,讓他恐懼又絕望。

“別哭得跟小姑娘一樣,你還是男人嗎?還是已經被我們操成女人了?”光頭白種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惡劣地挺動著下跨。

圖蘭白皙的身上佈滿青紫的掐痕,大腿跟更是流下紅白相間的濁液,看起來非常狼狽。

而周圍的幾個看起來和光頭同夥的男人,不是對著圖蘭的裸體上下其手,就是在一邊忘我的打手槍。

而羅鎧看到的,就是一群男人對著一個同性施暴的一幕。

醜陋的令人髮指。

“又闖進來一位‘小妞’,嘿嘿,要加入我們嗎?”

光頭從圖蘭身體裡抽出自己的兇器,就那樣直挺挺地袒露在羅鎧面前。

“放開他,不然我叫獄警了。”羅鎧站在那裡,孤身一人,修長的身形加上俊美的容貌,就像一塊美味的蛋糕,不怪對方聞言後不留情面的哈哈大笑。

“獄警?小妞你是新來的吧,這位……”光頭粗暴地抓著圖蘭的頭髮,把他的頭從地面拎起來:“是這裡的‘交際花’,人人都可以上,獄警恐怕管不過來。”

羅鎧看著那張被揍得浮腫起來的臉,青青紫紫,還沾滿了精液,簡直慘不忍睹。

弱小者或許註定活的卑微,但不該失去尊嚴。

羅鎧不自覺緊了緊拳頭:“我再說一邊,放開他。”

光頭冷下表情,超左右使了個眼色。

“既然這樣,我們好好教教這位正義的小妞關於這裡的生存法則吧!”

四五個人不懷好意地想著羅鎧靠攏,就在這時,一道黑色的殘影越過眾人準確無誤地襲向了光頭所在的位置。

“唔!”光頭通哼一聲,表情陰鬱地捂著鼻子抬起頭,指縫間落下一滴滴紅色的液體。

羅鎧看了眼正好掉在他腳下的“暗器”,發現竟然是本硬皮精裝版的《我要去旅行》,正是之前他在看的。

“歐,混蛋!我的鼻子!!到底是誰?!”光頭像是頭憤怒的公牛,怒吼著四處搜尋元兇。

“塔利,一段時間不見,你已經忘了我對你的警告了嗎?”易自恕優哉遊哉地將手肘撐在書架上,嘴角勾著玩世不恭地笑,眼裡卻一片冰寒。

塔利不自覺地瑟縮了下,他當然認得眼前的人,這是“暴君”,監獄裡有名的惡霸。

“我……我不知道您在這裡!十分抱歉,我這就走!”塔利趕緊提上褲子,帶著一群手下奪路而逃。

他才剛從醫療室出來,進去的理由很簡單,他在易自恕午休的地方雞姦了一名囚犯,就算他事先並不知道那塊地方專屬暴君,對方也在之後充分用拳頭讓他認識到領地意識是多麼重要!

“要送你去醫療室嗎?”羅鎧蹲下身想將對方扶起來,圖蘭卻將腦袋埋在手臂間,怎麼也不肯抬起頭。

易自恕翻了個白眼,走過去冷聲道:“我數三下,起來。”

“一。”

他才剛數到一,圖蘭就掙扎著站了起來,羅鎧發現他臉上滿是淚痕,混著鮮血格外悽慘。

羅鎧輕輕嘆息了聲:“走吧,我送你去醫療室。”

他從易自恕身邊走過,似乎猶豫了下,伸手在對方肩上重重一拍:“謝謝。”

易自恕挑了挑眉,似乎很驚訝這隻小貓竟然收回了自己的利爪。

圖書館事件之後,圖蘭進了醫療室休養,短期內不會再面對飢渴的囚犯了,但羅鎧明白,像他這樣的人,在這所監獄如果找不到依附者,就只能這樣低賤的活著,直到出獄,或者死亡。

他救了這個可憐的男孩一次,只是因為當時自己正好在場,他不能熟視無睹,但不意味著他就要成為他的責任。

羅鎧始終記得自己真正的任務。

而此時,這個“任務”正興致勃勃地在娛樂室裡看著拳擊賽轉播。

他不像其他犯人,看比賽的時候肢體語言很多,甚至罵罵咧咧。他很安靜,甚至如果不是他偶爾地一些面部細微表情,羅鎧會以為他在發呆。

最後比賽結束,羅鎧忍不住問他:“你到底是支援哪個人的?”

易自恕奇怪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支援他們?”

“……那你在看什麼?”

犯人們排著隊回牢房,兩兩並排同行,被白熾燈照得敞亮的走廊上只有他們的腳步聲。

易自恕側首,目光中某些邪惡的東西令人膽寒:“飛濺的鮮血、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