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深長地說道。
“……”劉雅寧緊張地更用了攪動手指。
“不心虛,那麼緊張做什麼?”年輕警官忽然插嘴。
“上週你去過韓律師家裡吧?”年長的警官似乎換了一個話題。
“是。”劉雅寧肯定道。
“你去幹什麼?”年長的警官露出一個笑容,似乎魚兒即將入網。
“我去……”劉雅寧不知該如何作答,如果提到支票的事一定會牽扯出他與韓穎灝的關係,所以一定不能說。
“你去幹什麼?”年輕的警察又問。
“我只是經過那裡,想上去和韓律師打個招呼。”劉雅寧只能這樣回答。
“你不是說和韓律師不熟?而且你們更不像是朋友吧?”老道的警察隨即發現了劉雅寧的自相矛盾。
“你就承認偷了資料不就得了!”年輕的警察忍不住叫道。
“什麼資料?我沒有偷過!”劉雅寧激動地從椅子上站起來。
“坐下。”年長的警察嚴肅地喝斥道。
“我是去過他們家,但家裡沒有人,後來我就回去上班了……我真的沒有偷過東西!”劉雅寧竭力為自己辯護,他真的不是賊!
“韓律師的太太上週三回家之後發現家中遭遇竊賊隨即報警,經核實家中財務並未丟失,唯一失竊的是一份有關……。。企業的重要內部資料。而保安證明你是當天上午唯一出入韓家的人,又介於你和韓律師以及沈先生的關係,你被鎖定為第一嫌疑人。”年長的警察看著激動的劉雅寧不緊不慢地說出他被拘捕的原因。
“怎麼會這樣?!”劉雅寧癱坐在椅子上。
“我勸你還是早點認罪,出庭對你來說沒什麼好處。”年長的警察勸解道。
“你一定收到不少錢吧?用錢來換自由真的值得?”年輕的警察再次嘲諷劉雅寧。
“……”劉雅寧默默地聽著,眼淚不自覺地流了出來。
在沉默中警察結束了審問,劉雅寧被帶到了一個狹小的房間。
環顧四周,這個狹小的空間壓抑得讓人不能自己。
“新來的?上鋪留給你。”一個洪亮的聲音傳來,劉雅寧這才發現原來房間裡還有人,那個人躺在下鋪,黑黝黝的面板、壯實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民工。
“看什麼看?”對方顯然不滿劉雅寧的四處打量。
“對不起。”劉雅寧下意識的道歉,他也曾聽說過監獄裡的惡霸。
“道什麼歉,我長得那麼像壞人嗎?”對方從床上噌得坐了起來。
“誒?”劉雅寧一時無語,眼前這個人似乎搞不清楚狀況,監獄裡的都是好人嗎?如果世界上都是好人,那麼還要警察做什麼!但是他自己呢?明明沒有犯錯,也被關了進來。
“看你瘦弱的樣子,能幹什麼壞事?八成是被冤枉的吧?”對方反過來上下打量了劉雅寧一邊,評價道。
“你知道?”劉雅寧有些吃驚。
“我也是被陷害的!那群有錢有勢的混賬誣賴老子打人,就被抓到這裡了。”那人一臉的氣憤。
“他們說我偷了東西,不過我真沒偷過。”劉雅寧像見到了知己,也把他的遭遇告訴了對方。
“也是那些有錢人在陷害你吧,看你不順眼就利用權勢把人送到這裡!我相信你沒偷!”那人拍拍胸脯說。
“謝謝你。”劉雅寧真的有些感動,還是有人願意相信自己是清白的。
“我叫牛力,你呢?”對方是個豪爽的人、
“劉雅寧。”
“你怎麼取了個女人的名字。”
聽到牛力取消自己的名字,劉雅寧臉紅了起來。兩個互不相識、毫無交集的人卻愉快地聊了起來,或許他們內心深處有相同的東西在共鳴著。
沒聊一會兒,劉雅寧又被叫去了探視間。
“你沒有招出來是給我去送支票的吧?”還沒等劉雅寧開口,秦諾芸就問。
“沒有。”劉雅寧搖搖頭。
“你知道如果招出來會造成什麼後果嗎?”秦諾芸繼續道。
劉雅寧點點頭。
“好歹你和穎灝也好過,他還為你收養了一個野種,你不會做出賣他名譽的蠢事吧?”秦諾芸挑眉看著劉雅寧。
“你怎麼能那麼說孩子?”聽秦諾芸稱思灝是野種,劉雅寧有些生氣。
“你偷資料的事情,穎灝也已經知道了,我想他不會原諒你的吧?”秦諾芸說完輕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