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我明白。”
“那就這樣。”
“請等一下!”見對方要掛電話,劉雅寧趕忙阻止。
“支票!我不要那支票!我想把它還給你,就算沒有它我也不會來破壞你的家庭的。”劉雅寧堅定地說道。
“那你把它送來吧,地址你知道。”似乎沒有驚訝,對方淡淡地說完就掛了電話。
劉雅寧久久地聽著嘟嘟嘟的忙音,事情似乎如此簡單就解決了。
第二天,劉雅寧請了半天假,等他站在那幢大樓底下的時候,胸口有些刺痛,這個地方已經是別人的家庭了。
“你找誰?”門口的保安攔住了劉雅寧。
“你好。”劉雅寧有些笨拙的打著招呼。
“我來找十二樓的韓律師的。”
“韓律師?你是什麼人?”保安顯然不相信劉雅寧會是韓穎灝的窮親戚。
“那個……我曾是他們家的家政,是韓律師的太太讓我過來的。”劉雅寧只能解釋道。
“那你登記一下,把身份證留下。”保安看著劉雅寧軟弱好欺負的樣子,有些趾高氣揚地命令道。
“好的。”劉雅寧點點頭。
劉雅寧把身份證抵押在了保安那裡,才被允許進入大樓。從前自己來這裡從未遭到阻攔,今天不知是怎麼了?
看著電梯的數字一層層不斷跳動,劉雅寧萬分緊張,會不會見到那個人?如果見到了,他該怎麼面對呢?都說了不會再見面了,兩個人卻總是剪不斷,理還亂。
終於站在那扇熟悉的大門前了,劉雅寧幾乎能嗅到裡面散發出來的熟悉的氣味,甜蜜而又苦澀的懷念的味道。深呼吸,他盡力調整自己有些混亂的心跳,又摸了摸口袋,裡面躺著一張灼熱的空白支票。
摁下門鈴,裡面卻無人答應,大門似乎在無聲地拒絕著作為陌生人的劉雅寧。
等了很久,始終沒有人來開門,劉雅寧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他根本沒同秦諾芸約定時間。本以為她會在家,看來事實並非如此,他白走了一趟。
帶著失望下樓,劉雅寧取回身份證,回到工地上班。
又一個禮拜過去了,劉雅甯越發不安,秦諾芸沒有再聯絡他,支票的事情似乎不了了之了。
劉雅寧最終也沒有等到秦諾芸的電話,反而一群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當警察把冰冷的手銬戴在劉雅寧手腕上時,劉雅寧幾乎要暈倒,他被拘捕了!
審訊室裡一片肅殺,兩個面色鐵青的警察坐在對面,劉雅寧忐忑地坐在那裡,不知為何。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抓?”一個年紀較輕的警察問道。
劉雅寧有些畏懼的搖搖頭,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何被抓,他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啊。
“裝什麼傻?敢做不敢認麼?”年輕警察有些嘲諷地提高了嗓音。
“我……不知道。”劉雅寧輕輕地回答。
“看你一副老實把拉及的樣子,卻專門幹壞事!別以為長得老實就不會被抓!”年輕的警察繼續冷冷地說道。
“……”劉雅寧聽了臉色慘白,他緊緊絞著手,被銬住的腕部有些灼痛。
“我真……不明白,警察先生是不是……哪裡……搞錯了?”劉雅寧鼓起勇氣反問。
“坐在這裡的哪個不是自稱無辜的?我們如果沒有證據會來抓你嗎?”年輕警官有些好笑的問。
“……”劉雅寧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無力反駁。
“好了,還是我來問吧。”年長的警察突然開口。
“你叫劉雅寧?”年長的警察溫和地問道。
“是。”劉雅寧點點頭。
“你認識韓穎灝律師與沈敬鴻先生嗎?”警察繼續問。
劉雅寧瞪大了眼睛,臉上掛滿了難以置信,是他們報警抓了自己?!
“是。”有些無力地垂下頭,前所未有的恐慌在心底蔓延開來。
“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年長的警察直言不諱地問。
“我和他們……沒有什麼關係,以前我在韓律師家做過家政,在沈先生的店裡打過零工。”劉雅寧如實回答。
“那你們關係很好?”年長的警察追問道。
“沒有!”劉雅寧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慌,他害怕自己與他們的關係曝光。
“只是普通的僱主與員工的關係。”劉雅寧補充道。
“沒那麼簡單吧?”年長警官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