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劈斷長槍後,神裂火織在原地站定,纖腰一擰,七天七刀又是一記橫斬。數名紅世之徒立時被攔腰斬斷。伴隨著慘叫變成了一片片靈火。
轟的一聲,火彈從鳥型的徒們口中紛紛噴出,朝著神裂擊來。那是隸屬於化妝舞會的飛行軍團,隨著大部隊一起來到了前線。神裂一看不妙,身體即刻從原地消失,瞬間就出現在了數十米之外。
隨後她的身後立刻就出現了新的敵人。拿著巨鐮的紅世之徒對著神裂火織當頭就是一刀。神裂勉強用七天七刀架住了巨鐮的劈砍,隨後又是一刀將紅世之徒直接腰斬。
然而神裂也立刻被橫向打得飛了出去,攻擊的來源乃是側面,那隻手持長柄喇叭的黃金獅子。
神裂依稀記得這位紅世之王的資料,“哮呼之狻猊”普魯森,“星黎殿”的守備隊長。一般的能力是音波型別的工具,手中的喇叭正是他的武器。
(也就是說,之前的那些行為不過都只是誘餌罷了。真正的目的就是引我入套。而他自己則是隱藏在一旁。關鍵時刻才出此一擊奠定戰局。)
神裂以刀鞘撐地,努力想要讓自己站起。只是普魯森蓄勢已久的一擊威力太過強大。神裂先後兩次想要站起身來,最終卻都重重的坐倒在地上。
眼看普魯森的已經將喇叭口對準了自己,神裂索xg眼睛一閉心一橫,將七天七刀直接橫在了身前。她身上的防禦術式早已在第一擊中就被破壞殆盡,現在只能依賴刀鞘本身的防禦來護住要害,儘可能的減少傷害。
爆鳴聲瞬間發出,像是嗚咽的彗星,又像是疾馳的響箭,掀起地面的環狀音波摧枯拉朽般的朝神裂火織奔襲而來。
但後者卻毫髮無傷。
厚實的手半劍不緊不慢的橫向切過,將音波一掃而空。隨後另一隻手將太阿劍反手一擲,威道之劍順著音波的路徑原樣殺回,不偏不倚的正中喇叭口。
一聲巨響,喇叭由內而外全然爆裂開來。太陽神火在封閉的空間內完全爆發,將咆哮之狻猊直接炸的灰飛煙滅。
神裂沒有抬頭去看來者何人,因為她光憑感覺就已經知道,救了自己的人是誰。
白清炎,是白清炎來了。在最關鍵的時刻,白清炎飛速趕到了神裂的身前,擋下了致命的一擊,還將對手也一擊殲滅。
一陣溫和的白光降臨在了神裂的身上,她發覺自己的傷口瞬間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飛速癒合,而白清炎那不高的聲音也明晰的傳遞到了耳旁就像是直接憑空出現在她的心中一樣。
“要跟我殺上去嗎?”
神裂毫不遲疑的將手擱在了白清炎伸出的手掌中,並任由對方發力將自己拉起身來。隨後白清炎卻是抽出了一根長長的旗杆,示意神裂和自己一同將其高高舉起。
以天厲為旗杆,以五殘為大纛,最後再用戰士們的鮮血將旗面染遍。西王母的神力在此體現,最終形成的便是以鍛造與戰爭的鐵身軍神蚩尤為名的大旗。
血sè的旗幟高高飄揚,兩人共同扛起了這面大旗,向戰場的前方飛速奔去。
神樂泠急匆匆的向前趕了幾步,卻始終跟不上兩人的步伐。眼看兩人就要變成孤軍深入的情形,神樂泠急得大聲喊道:“喂!你們衝的太快了!這樣我們跟不上的!”
“沒關係!”白清炎頭也不回的喊道,“在祭禮之蛇面前匯合!”
……
援軍時刻將至,只要再堅持下就能支撐到他們抵達這句話聽的容易,要做到卻是難上加難。
因為戰場上的局勢瞬息萬變,說不定兩人明明剛才還打得旗鼓相當,一眨眼後就已經分出了勝負。而實力相差較為懸殊時更為明顯,這個定律放在數量的懸殊上也同樣有效。
火焰零星的在大地上燃燒著,同行的戰友盡皆戰死,傷痕累累的葉焱手持雙劍,儘可能的將劉月麗護在自己的身後。
白清炎的嘯聲他們當然是聽見了,換而言之就是對方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趕來。只是問題就在於……面前的敵人對於“二”這個數量來說多少有那麼些多,尤其劉月麗本身戰鬥力還偏低下只是要輔助葉焱才上了戰場而已。
在其他同行之人都死去的當下,這個輔助也已經毫無意義了。原本她的讀心只是為了破解對方指揮官有可能發出的指令,而現在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指令,紅世之徒們一擁而上就能解決兩人了。
是的,葉焱只是凡人。作為魔術師的他來說,甚至連家系都是第一代的。他的戰鬥力完全無法和那些變態相提並論,自然也沒法將面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