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把握的,總不會考個同進士回來給家裡丟臉。”夏明徹呵呵的笑著。
嬋衣見他胸有成竹,不由得放下心來,又道:“二哥哥,那王正恩當真會把手伸得這麼長麼?官員指派說到底還是要看皇上的意思吧,況且東南那邊不是已經定下了人選麼?有大舅舅在,這些應當不用太擔心才是,反倒是西北那頭,我總有不好的預感,不如二哥哥再修書一封給大哥?”
夏明徹卻搖了搖頭,“家書太過頻繁了總歸不好,西北那邊畢竟不是我們能夠掌控的,而且楚少淵如今生死未知,即便再修書,又能寫些什麼?”
嬋衣也沉默了,微微嘆了口氣。
“今天在廣安寺,究竟是怎麼回事?”夏明徹猛然想到剛剛一直在說朝堂上的事,幾乎忘記問她。
嬋衣蹙著眉頭將事情說了一遍,在說到顏姨娘的時候,心中止不住的疑惑,“照理說她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眼皮子底下,可怎麼會出這樣的紕漏?難道她在外頭還有人手?”
夏明徹沉吟到:“後宅的事我不好插手,不過她一個婦人,算計來算計去的無非也就是那麼幾件事,順著這些線索去查,總會有眉目的。”
嬋衣心裡漸漸有了一個計劃,眉目一彎,笑道:“她在外頭有人的話,有些事便更容易做了。”
殺手
夏明徹見嬋衣已經有了計劃,也不多問,放手讓她去做了。
嬋衣又跟夏明徹說了會話,便拎著宮燈往蘭馨院走,因早先她回了家便讓身邊的錦屏去安頓夏天跟夏琪的事情,所以此刻只她一人在隱秋院前頭的聽風廊走著。
耳邊呼呼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