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舒適的沙發坐著。曖昧的光線籠罩著牡丹閣,每個人的表情都看不真切。
具容夏會在牡丹閣,也只是想借酒澆愁,不想幾杯酒下肚,卻接到了線人來的電話,“林炳春現在正和夏仁秀在一起,正要去牡丹閣。”
剛放下電話,夏仁秀一行便踏進了牡丹閣。想要溜走,已經來不及了,夏仁秀微笑著走來,坐到了自己身邊。
這也就是心情鬱卒的具容夏為何會與夏仁秀一同飲酒的原因。而貂蟬總是一位體貼多情的女子,在具容夏需要自斟自飲的時候,她陪著其他貴客,在具容夏需要朋友的時候,她就立即前來。
“這位是我的童年玩伴,林炳春,剛從美國回來。”夏仁秀向具容夏介紹道。
林炳春哈腰點點頭,“你好,才回來不久,已經聽治安監說過很多你的事情了。年輕俊美的刑事廳總警,久仰久仰。”
“治安監的朋友,”具容夏揚起嘴角,“為了歡迎你回國,我得請大家好好的喝一杯。”
“這裡最好的葡萄酒,三瓶。”具容夏向貂蟬道,又跟林炳春解釋,“葡萄酒,喝再多也不會醉,正好我們可以好好的聊聊。”
貂蟬欲言又止的施施然起身來,“這裡要三瓶75年的拉菲羅斯柴爾德。”
其他幾位女公關玩笑著嗔道,“具公子真討厭,眼裡只有我們貂蟬姐姐,都不要我們來風光一回。”
“大家乖乖的,下次再叫酒,輪流算在你們業績下。”具容夏捏了下鬧得最厲害的女子的下巴,又引來女子們的調笑。
酒上來之後,具容夏給每人倒了一杯,一一敬過酒之後,與林炳春聊了起來,夏仁秀不說話,只在一旁笑著聽。
邊聊邊喝,點的葡萄酒都喝完之後,具容夏已將林炳春的情況瞭解得七七八八,此時理應找個藉口離開了,具容夏卻點了一尊香檳塔,“今天好開心啊!”具容夏拿起酒杯,站了起來,繞著沙發翩翩起舞。
繞完一圈,具容夏才坐了下來。
“今晚你開心嗎?夏仁秀。”具容夏已喝得微醺,眼神變得朦朧。
“你喝得太多了。”夏仁秀表情嚴肅的看著具容夏,眼中是鮮有的溫暖。他就以這種難得的溫柔目光注視著具容夏,奪過了具容夏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之後,把杯子放到了茶几上,“聽貂蟬說你平時只喝一杯。”
“所以說,今天很開心啊,好開心好開心。”具容夏枕到夏仁秀肩頭,仰頭看著夏仁秀。
“你為什麼很開心。今天很特別嗎?”夏仁秀揚起唇角。
“因為跟你一起喝酒,所以很開心。”具容夏笑道。
“是嗎?”夏仁秀道,“你喝醉了。我帶你去休息。”說著摟著具容夏的肩,將他扶了起來。
貂蟬也端莊的站了起來,微微笑著,“照顧醉酒的客人,也是我們的工作。”
“你——”夏仁秀拉長了眼睛,“留下來陪他們,”說著,伸手將貂蟬按回了沙發上。
媽媽已經忙不迭的跑了過來,“哎呀,具公子喝醉了。”
伸手要去扶具容夏,卻被夏仁秀擋開了。
“帶我們去一個安靜的房間。”
“安靜的房間,樓上就有,我帶您去。”
“不用了,告訴我在哪裡就行了。”
“好,好。就在上了樓梯左拐,到了盡頭,有好幾間房,都是給喝醉了的客人休息用的。”
夏仁秀點點頭,扶著具容夏上了樓。
將具容夏平放在床上,脫了鞋、蓋好被子,正要轉身離開,具容夏卻喚住了他,“夏仁秀——”
閉上眼睛還在嘟嘟囔囔,果然是一刻也不安分的具容夏會做的事,夏仁秀停下腳步,又走回床邊,坐了下來。
“叫我做什麼?”夏仁秀看著具容夏的臉——這張比女子還嬌美的臉,從第一次見到時,就深深的烙印在了自己心裡,但後來的接觸中,自己卻更是喜歡上了這副美好的皮相下美麗的心,驕傲的、灑脫的、善良的、純真的……每一面的具容夏,夏仁秀都好喜歡。
“夏仁秀……”,具容夏還在嘟囔著自己的名字,夏仁秀這才知道從這紅豔的唇中吐出來的自己的名字,不過是醉鬼無意義的呼喊。
這紅豔的唇——夏仁秀凝視著具容夏的唇,顏色像塗過唇蜜一樣嬌豔、唇形也是恰到好處的美,這樣的唇,會是怎樣的觸感呢?
夏仁秀不禁伸出手,指尖探上具容夏的唇。
柔嫩的觸感叫夏仁秀愛不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