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暖暖的氣息撩動著文載信的耳廓。
很癢,不僅是手背,連心也開始發癢——文載信心下騷動起來,趕緊強作鎮定,“喂!不要把你哄女孩子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面無表情的揮開了具容夏充滿挑逗意味的手,文載信騰的站了起來。
“呀呀呀,你反應這麼激烈做什麼,就好像是被扯到鬍鬚的貓一樣。”具容夏湊近文載信的臉揶揄道。
啊,這傢伙真的臉紅的。真是個貨真價實的純情小子!——具容夏內心偷笑著,指著電腦畫面道,“你也在查林炳春?”
貼到文載信臉邊道,“我們真是心有靈犀啊。”
不再管純情小子的反應,具容夏坐了下來。
認真的看完林炳春的資料,具容夏皺起眉頭,“他的記錄很乾淨,除了出國學習,真是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我們無所不能的女林是不會容忍長時間皺眉導致年紀輕輕臉上就長出皺紋這種可怕事情的發生的,所以他很快又揚起笑臉,拿起手機,“給我查查林炳春現在在什麼地方,對,就是那個剛才美國回來的林炳春。”
錢不是萬能的東西,但的確錢能讓很多事情都變得簡單——除了感情!從小就認清了錢的好處的具容夏,自然能掌握錢的妙用。人手並不多的刑事科何以能破了好多大案,除了刑事科眾警員的努力,具家錢的妙用也是功不可沒。
“那麼現在——我們先去喝一杯,耐心的等待訊息吧。”
不問文載信為什麼在查林炳春,就像從來不去探究文載信的心到底在哪裡一樣,具容夏有些落寞的抬手勾住文載信的脖子,而文載信也很難得的沒有撥開具容夏的手。
兩人坐到了便利店前的長凳上——文載信喜歡隨性自在的喝酒,不喜歡牡丹閣那種觥籌交錯的地方。
“你……今天下午……”拉開啤酒罐,文載信喝了口噴出來的沫子,含混的開了口。
“嗯?什麼”具容夏欣喜的貼到文載信身邊,“在為我今天下午跟孝恩約會的事情生氣嗎?”
文載信白了具容夏一眼,“今天下午,你也看見那個女人和林炳春了吧?”
“嗯,如果不是孝恩嚷了起來,我還真是沒注意到。那種女人,男人進監獄沒有一二十年是出不來的,自然要去吊個有錢的白痴。”具容夏目光直視前方,輕蔑的哼道,“剛回國的白痴闊少怎麼會結實這種有黑道背景的女人,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查查的好。”
“你也是這麼想的吧?桀驁。”具容夏扭頭看著文載信,笑眯了眼,見文載信不反駁,越發的放肆起來,“不過你怎麼認得林炳春?孝恩說他很早就出國了。啊哈”,具容夏得意的挑起眉梢,“我想起來了,監察院院長的兒子,當然也是少爺幫成員之一,認得夏仁秀的小跟班也很正常嘛。”
文載信臉立即沉了下來——
剛才還說得眉飛色舞的具容夏,立時反應過來,自己是說錯話了。憎恨著自己的父親——文載信就是揹負著這麼沉重的感情活著。如果可以選擇,他一定也想要一個普普通通的家庭,有嚴父慈母,有相親相愛的兄弟姐妹。
但是——文載信唯一的哥哥,卻在十年前莫名其妙的死掉了,父親卻一直保持沉默。用沉默來換取自保!
“桀驁!桀驁!”具容夏想拉住甩身而去的文載信,卻只握住了空氣。
文載信是真的生氣了,只有真正生氣了的文載信,具容夏是怎麼追也追不上的,因為文載信不會像平時那樣直衝衝的走一段路就停下來等他。
“桀驁——”具容夏衝著文載信逐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絕望的呼喊著,但最後也不得不放棄了。
笨蛋桀驁,為了甩開我,用得著在街上施展百米衝刺的實力嗎?笨蛋!笨蛋!
你才是真的笨蛋吧?——具容夏泛起自嘲的苦澀笑容,在這傢伙身邊十年了,竟然還得意忘形的說出那麼傷他的話。
悲傷得不能自抑的具容夏,坐回便利店前的長凳上,拿起文載信才喝了一口的啤酒,一飲而盡——想要吻到你的唇,也只能以這種方式了吧?桀驁。
具容夏眼底湧上淚水,但依舊驕傲的仰望天空,不允許淚水奪眶而出。
5
“和我們女林坐在一起,就是有好處。連貂蟬也會翩然而至。”夏仁秀抬起頭,勾起一抹狡黠,抬起手,要招呼貂蟬坐到自己身邊來。貂蟬卻坐到了具容夏身邊。
姜武、林炳春、夏仁秀、具容夏、貂蟬,以及幾位貌美的女公關,此刻環繞牡丹閣上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