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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的事情霍言旺一定受到了或多或少的牽扯,不然他不會不站出來為自己說話。不過他確信自己到了息烽集中營,起碼可以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周浩洋。自己的感覺中,周浩洋對自己的喜歡相當的強烈,遠遠的超出了霍言旺和童新巖,更不要說馬旺冶。

想到周浩洋,周金豐最先是在身體上有了一種反應,他感覺自己的心裡有一股暖暖的液體在流動,進而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他的生命之樹熱情的搏動,一股黏黏的液體輕輕地滑出泉眼,他似乎感覺到了周浩洋的舌頭化成輕風在他的生命之樹上輕輕的吹拂。生命之樹的張開並不是要展示自己的堅強,而是要帶動樹根下面隱藏的那個桃花洞的暗湧,一股股潛伏的暗湧慢慢的向上滲透,慢慢的侵蝕了他的桃花洞,哪裡水汪汪的,把乾涸成桃花的野菊花,慢慢的浸溼復原。

與別人不同的是,再忍受自由被限制,精神被孤寂,生活被降質的同時,他周金豐還要忍受著一種身體上的渴望的煎熬,他已經習慣了有別人填充的生活方式,現在到了這裡,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和環境,那種煎熬也是相當的難受。他們不需要經受折磨,也沒有其它的事情可做,儘管是粗茶淡飯,但是小夥子身體裡精華的儲存還是很正常的,倍添寵慣了的洞口總是渴望著有人衝擊打磨。

於世良不是他喜歡的那種人,再者他的身體收到了一進來時的瘋狂折磨,一時半會很難復原,他們天的事情就是曬太陽睡覺,在儘可能的來恢復自己的精神頭。周金豐也不想打他的主意,看上去都沒精打采的,自己的同情多於動情。那個保安團的王師長,看上去五大三粗黑區了光的,沒有一點的愛人肉,而且他說起話來更加的粗糙,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師長的。周金豐最開始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看待和評價自己的兩個室友的,沒有什麼好感,更別說想和他們怎麼樣了。

可是隨著時光的流逝,他漸漸的發現了那個王師長,其實是一個很有情趣的人,隨著他火爆脾氣的慢慢磨去,整個人平和下來之後。他那拉得老長的臉慢慢的有了笑容,漸漸的開始說俏皮話都自己和於世良開心。並且在生活上開始關心起於世良來,這種氣氛慢慢的感染了周金豐,他發現王師長慢慢的變得順眼起來,他的XX也被潮溼蒸捂的白皙起來,脫去衣服抓蝨子的時候,發達的肌肉和毛柔柔的體毛,讓自己有些心動起來。

天氣熱的時候,他更是大咧咧的把自己脫得精光,讓自己的身體儘量去涼爽。有他自己的話說,既然不能被這幫人好好的照顧,那自己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一定要活著走出去,因為外面還有美好的生活等著他們,還有無數的娘們渴望著他們的征服。當然說著話的時候,他那黝黑的身體完全不一樣,顯得相當白皙而又茁壯的生命,早就高高的翹起了頭,那架勢像是馬上要衝鋒陷陣一樣,看的周金豐直嚥唾液。

於世良則不同,就算是在悶熱,他也要把自己儘可能得捂得嚴實,似乎生怕別人看見他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份一樣,這是一個有知識的人,一個有著知識分子高貴氣質的人,儘管身心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可是他的心裡依舊要保持那份質量,這是周金豐對他那種行為的理解。所以每次睡覺的時候,都是周金豐靠著王師長,而於世良自己蜷縮在小屋裡的另一個角落。似乎和他們赤身露腿露弟弟的人睡在一起都影響他的斯文一樣。

周金豐可以確定他和王師長沒有任何的實質性進入,但是兩個人卻都在對方身上真要到了一種樂趣,那就是在漆黑的夜晚,王師長會緊緊地摟著和他一樣沒一絲布條的周金豐,讓自己怒髮衝冠的生命之樹,在周金豐雙股間的縫隙裡進進出出,知道一股瓊漿噴薄而出,然後再用寬厚的手掌,讓周金豐釋放熱能。當一切過後,兩個人有像是毫無關係一樣的四仰八叉的睡著了。

那樣的日子,多少慰藉了王師長和周金豐的飢渴,但是他們都沒有越過那道心裡的界限,緊緊地侷限於此。王師長比周金豐走得早,不知道家裡怎麼得到的訊息,送來了十根金條,他便被釋放了,走的時候,他緊緊地抱住了周金豐沒有笨拙的舌頭狠狠地吻了周金豐的雙唇,也許他從來沒有和男人接過吻,所以才這麼笨拙,但是他傳遞了一個真摯的情感,算是對兩個人相互幫助的一種感激吧。

望龍門會館,留給自己的最深印象,也就是和王師長的那一點說是風流卻不是風流,而是正常的生理需求的那點事情。其它的真的沒有什麼。此刻看著從眼前飄過的一棵棵樹木,周金豐先前又浮現了周浩洋那壯實的軀體和有些色色的微笑。他的心裡有一種期盼,這種期盼不光是想念,還有這周浩洋能夠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