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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火蓮。只是有些本質上的東西,一變,質也就變了,只有她自己沒發現自己有多不適合當這盆睡火蓮而已。當初葉森也是看到她是個氣質比較清新的女孩子,才應下她交往的要求,順便讓自己理清一下蘇文對自己來說到底是不是可有可無的一種存在。

最近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的葉森,也曾對林露心懷愧疚過,但在這個寒假,從鄭哲那裡得到的一些小道訊息讓他心底的那丁點愧色也跟著蕩然無存。

葉森在心裡想著這些,對面的林露的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麼,不過都被葉森自動擋在耳外。終於好一會兒林露才發現剛才只是她一人在自言自語,葉森早不知神遊到哪個幻想國度去了。臉色變了變,卻還是不敢發作,於是撒嬌著:“哎喲,森?森,你都不理一下人家麼?人家會很難過的。”

“哦,難過麼?好吧,既然跟我一起你會難過,我們分手吧。”葉森感覺終於找到開口的機會,所以就毫不留情地說。

林露的臉了又變了變,然後眼睛一紅,淚就下來了,她十分幽怨地對葉森說:“你居然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居然這個時候說要分手?”

葉森鄙視地盯著林露不作聲,這女人,臉皮真夠厚的,當初怎麼就沒發現呢,有些事他不想當面挑出來算是給她面子,她居然不知好歹把事情攤出來了。

被葉森陰森森地看著的林露有那麼一會兒不自在,心想難道他知道自己的事了麼?隨即一想自己瞞得那麼好,葉森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像是找到了勇氣,鎮定地繼續演戲:“森,我昨天去醫院檢查了,已經有了一個多月了。我知道我不夠好,但你真忍心和你的孩子分開嗎?”

“哦?一個多月?林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最後一次是兩個月之前了,之後我們根本就連面都沒見過一次,難道這孩子隔了這麼遠,也能形成?”

聽葉森這麼一說,林露才想起自己時間弄錯了,就心虛地說著:“那個。。哦,是我記錯了,是兩個多月了,你。。。你如果不信的話,改天我叫醫生開個證明給我看。”

“林露,做人不要這麼不要臉,有些事心知肚明就行,不必要非得拆穿才知道死字怎麼寫。B大校草風馳落長得不錯,家境又好,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呢?說實在的,我都不知道你在我身上到底想圖些什麼,一來我這人脾氣又不好,長得一般般。二來家境呢,或許以前我媽還在的時候,還有多餘的錢給我揮霍,但是現在我媽不在了,而我又跟我爸鬧翻了,都到了父子不相認的地步了,我還有什麼可圖的?就算我跟我爸沒鬧翻,他一個鎮高中老師,一個月工資有多少?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帶著你肚子裡的那個,去找親爸比較好點。”葉森說完這些話,就站起來到櫃檯把單子給買了。

留下呆若木雞的林露坐在位子上,不知是被葉森說出“風馳落”這個名字嚇傻了,還是被葉森家的“窮”嚇住了,到底心裡想什麼,只有當事人才知道。

“哎,森哥回來了?事情都搞定了麼?”賴在沙發上按著搖控器的鄭哲聽到開門的聲音,爬起來看了眼門口,見是葉森就打著招呼問。

葉森按按微微有點痛的額角,一邊走到沙發上坐下,一邊說:“嗯,好了。”

“嘿嘿。。。知道滋味不好受了吧,都說了不要去招惹像林露這樣的女人。唉,還好,我早就看透了,所以打死我也不會跟女人好上的。”鄭哲帶著半點幸災樂禍地說著。

葉森知道這傢伙肯定會這樣子的,所以不想理他,把目光調向開著的電視。呃,這傢伙都幾歲了,還在看多X夢這部動畫片。大小孩,大小孩說得不就是鄭哲這傢伙麼?蘇文也很喜歡看這些動畫片的,葉森想著。突然又想到鄉下,就問鄭哲:“你真的不打電話回去嗎?”

“不打!”乾淨利落的回答。

呃,葉森知道這傢伙可能還在生他哥的氣,但是正所謂清官難斷家務事,葉森作為一外人也不好說什麼,也以就沉默地陪鄭哲看起動畫片來。

許久,鄭哲突然說:“打回去幹嘛呢?打回去找不自在啊?聽說那男人前天又喝酒來了,又打了我媽,還說我跟我哥一點都不像他,懷疑我們不是他的種,還說要和我媽離婚呢。”

說到這裡鄭哲停了停,把手蓋住眼睛,繼續說:“其實離了也好,這麼多年天天不是打就是罵,也只有我媽才受得了他,如果換作是我,早就離了。只是他們如果真離了的話,我媽的日子也會很難過的。那男人又賭又酗酒的,養他自己都成問題,更別說帶著兒子過。所以到最後我和我哥肯定會跟我媽的,我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