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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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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俞胡亂地說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最後只好閉嘴,免得說得太多徒增笑話。可是心臟痛得彷彿要被碾壓成粉末,顫抖著垂死呻、吟。還妄圖尋找一點東西,或許能找到一線生機。

白俞感覺此刻的自己比白玖還要狼狽,太狼狽了,狼狽到自己都無所適從。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說的?自己親眼看到白玖摟著王可欣上樓,親眼看到這對狗男女映在窗上的影子,那麼親密無間……需要問理由麼?要問白玖為什麼騙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他麼?

只會讓自己更像一個被背叛的可憐蟲!

也許可以洗個澡,把酒味洗掉,把一身黴運也洗掉。

在此之前得找點東西麻痺自己,最好能讓自己忘記心裡的痛。

白俞到酒櫃將所有酒都取出來,先一口喝了一小瓶白酒,然後抱著剩下幾瓶酒往浴室走去。

他從頭到尾都沒再看白玖,彷彿對著空氣說話,“你走吧。我後天回家,在我回家之前,把你的東西通通帶走。你若是不想要那些東西,我會燒掉。”

白玖聞言,倏地起身將白俞拉住,甩到床上,“為什麼要我帶走我的東西?為什麼你要燒掉我的東西?你要離開我嗎?”

白玖按著白俞的雙手,壓在他身上,暴躁地問。

白俞皺眉,掙了掙手腕,發現白玖力氣太大,自己根本掙脫不了。

心裡被壓抑的怒火也升騰起來,吼道,“我要你滾出我家,就這樣!現在放開我,我要洗澡。”

白玖一聽,有些慌了。低頭瘋狂地親吻白俞,彷彿想挽回些什麼。

然而白俞卻表現得異常冷漠,對他刻意的挑逗視若無睹,彷彿禁、欲的聖人一般。

白玖不得不停下,看著白俞神情帶上一絲可憐的祈求,像認錯的小狗。

“我騙了你,我錯了。”

他認錯的態度非常誠懇,至少表情做得很到位。至於行動嘛……白俞還被他壓著動彈不得,這行動實在不合格。

白玖見白俞面無表情,側頭不看他,低頭湊到白俞面前,“我接近王可欣只是利用她,我跟她什麼事兒都沒有,我才跟她認識不到三天。”

雖然白俞知道白玖這樣說很可能只是找藉口,可白俞還是忍不住微微動搖了一下。特別是看著白玖那特別真誠童叟無欺的小眼神兒的時候……

危險!白俞突然回神,緊急閉上雙眼。白玖是個禍害,絕對不能與他直視,不然肯定會被蠱惑。白俞閉上眼睛開始回想偽裝過的白玖對王可欣笑得溫柔的模樣,回想白玖摟著王可欣的腰走上樓,無視他的模樣……果然,白俞再次覺得永遠不能原諒白玖了。

白玖見此,急了。

於是低頭又親了白俞一遍。不知白俞怎麼才肯原諒他,白玖親完又說,“我最多抱過她一次,不超過三秒鐘,摟了一下她的腰,讓她牽了一會兒手……”

這樣說豈不是越抹越黑?

白俞聽得鬼火直冒,睜眼瞪著白玖,“細節不用說給我聽!你愛怎麼著怎麼著,放開我!”

白玖自然不肯,死死地抱著白俞,開始耍賴,“我再給你打一次,你發洩夠了,就別生氣了。也不要趕我走。”

白俞表示這根本不是問題的癥結所在!

“你先放開我。”

白俞冷冷地說。等放開了看他不把白玖打暈了扔垃圾桶裡!

白玖遲疑了半秒鐘,白俞憤怒的表情令他最終選擇暫且放手。他坐起來,看見白俞翻身下床,捏著拳頭走向他。看來是真的還要來一次。白玖不由了縮身體,在白俞出手前,突然問,“可不可以不要打臉?”

白俞愣了一下,看著白玖可憐兮兮的樣子,竟又有點心軟了。這如何能行?欺騙往往是更多背叛的開始,只要姑息了一次,絕對會有下一次。

可惜白俞終究再下不了狠手,只不輕不重地踢了白玖一下,就垂頭喪氣地坐到床邊,無比憂鬱。

房間安靜下來,呼吸可聞。

白玖看著白俞,猜不透他的心思。慌亂、驚恐、不確定的感覺混雜在一起。就像白玖知道母親是自殺之後那段時間一樣,他無比擔憂母親自殺是因為對他徹底失望。隱隱覺得,連最喜歡他的母親都離開了,生命如浮在暗夜的塵埃,無所依,無所覺。或許他從不曾存在,整個世界都只是剎那的幻想。在母親死的那一刻,幻想也破滅了。

這也許是可以被稱為絕望的情緒。

白玖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