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拳臺的時候,可以很快地放鬆下來。因為肌肉越是緊張,動作就越是笨拙。可是現在,他卻做不到。
袁荊在桌子上隨便一摸,摸到了一支筆。於是拿過來,緊緊握著。
在感覺到對方器官的時候,袁荊更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
最後,在被進入的那一刻,袁荊拇指向著與其餘四指相反的方向一用力,那隻筆“啪”的一聲,斷成兩截。
魏程動作很猛,從後面抽…插了一段時間之後又講袁荊翻過來,從正面進入。
袁荊反手抓住了桌子。
“你真漂亮,”魏程說,“腹部和背闊肌一樣漂亮,有著長期鍛鍊才能形成的線條。”
袁荊雙眼失神,看著天花板,上面的燈管好像在劇烈地晃動。
也不知道多長時間,魏程才得到了釋放,袁荊將腿放下,股間有東西流下。
“身體很合,”魏程站起來拉上褲鏈:“腿上有勁,體力又好,果然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熊貓終於考完試了。。。累趴,吐舌頭。
6
6、虎骨 。。。
袁荊回到家之後,接到了魏程手下另一個拳手的電話。
“JING,”那個拳手好像在逼迫自己下著決心,“現在方便出來嗎?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袁荊看了看錶,晚上10點。
到了約定的地方,發現除了約他的虎骨,還有另外幾個平時關係不錯的兄弟,每個人都一臉凝重。
“……怎麼了?”袁荊問。
“沒什麼,”虎骨說,“天熱,出來溜溜。”
“別拐彎抹角,大半夜的溜什麼?”袁荊站在那裡沒動:“到底怎麼了?”
“JING,”虎骨咬著牙說,“魏哥最近對你特別好。所以,明天,我跟魏哥攤牌的時候,希望你能幫我說兩句好話。”
袁荊聞言一愣:“攤什麼牌?”
虎骨扭過頭,“我喜歡歐姐。”
“虎骨,”這夥人裡年紀最小的一個人從後面扳住了虎骨的肩膀,“算了吧……歐姐可是魏哥的女人,是頂頭老大的女人啊。就為了個女的,把命搭上,值嗎?理性一點,再想想吧!”
“你不懂!”虎骨雙眼裡全是血色,“難道我想這樣?不管從道義上還是從後果上,我都不該惦記歐姐。但是這東西,真陷進去了,又有什麼辦法?如果為了保命放棄我最愛的女人,我一定後悔一輩子。”
“虎骨,”袁荊說,“你確定要攤牌嗎?這可真的是在賭命了。”
“JING,”這時候另外一個人說話了,“已經沒別的路可選了。”
“……?”
“他已經上過了。”
袁荊又驚訝地看了看虎骨。
“歐姐也喜歡我,”虎骨說,“而且我覺得,不一定真會被魏哥給斃了。魏哥這一陣子,都沒去看過歐姐。”
“這是兩回事,”袁荊說,“就算再不喜歡,也是被你搶了女人。”
“我知道,”虎骨說,“所以把你叫出來。魏哥最近最喜歡的就是你,到時候,能勸就勸,勸不住……那是我自己自找的,你也別往心裡去。”
“……好。”袁荊點了點頭,“為了歐姐,……你明天小心。”
第二天,虎骨他們果然將魏程叫了出來。
袁荊跟著魏程,一進酒店的包間,就感覺屋裡的氣氛有些讓人喘不過氣。
昨晚見過的幾個兄弟繃得死緊,瞪大眼睛看著魏程。
虎骨明顯喝了不少酒,兩頰微紅,大概是為了壯膽。
“今天怎麼突然想起請我喝酒了?”魏程笑道:“平時一個個都跑得沒影兒。”
說著就徑直走過去,坐在包間的沙發上,看著虎骨。
虎骨對上魏程的視線,起身扳開椅子,“咚”的一聲就跪下了:“魏哥,我對不起你。不管你多生氣,先聽我把話說完,行嗎?”
跟所有人原先料想的都不同,聽虎骨講完所有的前因後果之後,魏程竟然沒有什麼反應。
但是這樣卻更讓人覺得不安。
虎骨沒有等魏程說話。他突然從身後抽出一把刀,對準自己的手背,猛地就紮了下去。
這一刀刺穿了手心,血順著指縫流到地面上,又沿著地磚之間的縫隙緩緩散開。
魏程好像知道那刀子不會衝著自己來似的,動都沒動一下。
可是在場的其他所有人卻都愣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