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程這邊,最近卻不太安寧。
有人到他的賭場內頻繁滋事。在短短兩週內,接連發生了炸彈襲擊和幾起打劫事件。在第一次炸掉了整個門的襲擊之後還不到48小時,就有幾人闖進賭場,對著天花板放了幾槍,叱喝荷官賭客全都趴在地上,掠去賭檯上的籌碼,之後對著地上連開數槍,打傷廳內三男一女。整個過程歷時不到一分鐘,搶劫過後立時消失得無影無蹤。這次之後,魏程把受傷的事情壓了下來,並且在賭場裡使用了新的籌碼。那群人不會不知道只要一換籌碼,手中的那些就會變成廢物,估計不是為了錢而來。之後,又有幾名賭客在出門之後被搶走現金,還有兩次押送現金的車遭到了突然襲擊,每一起事件看上去都經過了精心的策劃。
然後有一天,有人散佈了賭場內被放置炸彈的訊息。賭場疏散了所有的人,搜遍了每一個角落,什麼都沒發現,平白被人耍了一遭。
這幾次接連的事件,真的把魏程給惹了,並沒過多久,他就查出了是何人所為。
說起來還跟魏程之前的一筆買賣有直接關係。那公司欠了些債,被魏程和當地政府的一些手段逼迫得只有賣盤這一條路,不得不進行轉讓。可是魏程宰他們宰得極狠,只給了一丁點錢,便將那公司收了過來。那邊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不知從什麼途徑得知這家地下賭場是魏程所有,因此屢次鬧事,讓他的生意蒙受損失。
事情解決了之後,魏程決定親自去賭場看看,做點樣子,表明這裡是安全的,幫助賭客回流。
袁荊再次被他帶在身邊。
到了一張散臺邊,正好看見所有賭客都壓在閒上,沒人壓莊。在這種情況下,為了使賭博繼續,老闆必須壓莊。魏程挺有興趣地在一旁看了一會兒,居然是莊贏。有一個人輸光了所有的錢,賭場內放高利貸的那些人看見有生意,立刻走了過來。
魏程扭頭看看,輕笑一聲,轉身離開。
袁荊知道魏程今天心情不錯,覺得自己的心情好像也不錯。
魏程很快就離開了大廳,到樓上的辦公室裡休息。
“人比前一陣子已經多了不少。”袁荊說。
“何苦呢,”魏程好像很隨意,“找我的麻煩。現在可好,不但沒錢,還落個殘廢。”
袁荊在一旁看著他。
魏程對自己的人很護短,但是對外人卻從來不手軟。
“最近的訓練怎麼樣?”正想著,那個人就轉移了話題。
“還好。”
魏程沒繼續問打拳的事,卻冷不防說了一句:“其實我身手也還不錯。”
袁荊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兩手被反剪在身後。魏程抓著他的兩隻手腕向上一提,袁荊就被迫趴在了桌子上。
然後袁荊就感到背上一重。
魏程壓了上來。
袁荊自然不會對自己的老闆動手,只能彎著腰趴在那裡,滿足老闆一擊得手的虛榮心。
他以為魏程是想證明自己的格鬥技巧比職業拳手還要強,所以,當魏程突然舔上他耳朵的時候,袁荊整個身體都僵住了。
“你知不知道,”魏程說,“你每次看見我,眼睛都直了?”
袁荊掙扎了兩下,卻被魏程按得死緊。
看袁荊不再動作了,魏程才伸出一隻手,摸上了袁荊的□:“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搭了200萬美金在你身上?”
“……”
“給我吧。”
“……”
“我是認真的。”
“……”
看袁荊沒有回應,魏程又舔上了袁荊的頸子:“怎麼就這麼喜歡你呢。”
在被魏程脫下褲子的時候,袁荊閉了閉眼睛。
“你辦事總是很乾脆,”魏程笑道,“我最討厭扭扭捏捏的那些。”
袁荊□被別人握在手裡,臉頰貼著桌面,覺得有些粘。於是他伸出已經沒有再被按著的雙手,握緊了拳,將額頭壓在右手手腕上。袁荊臉向下,胳膊擋住了光線,只能看見黑黑的一小片,鼻端可以聞到桌上木頭的味道。
魏程是個體貼的情人,最後,袁荊的呼吸明顯地重了,釋放的一瞬間,指甲把手心摳出了印記。
袁荊聽見身後皮帶扣的聲響,知道魏程要動真格的了。
有冰涼的液體被擠進後面,袁荊努力調整著呼吸。他告訴自己,什麼樣的傷沒受過,這種根本不值一提。
“你放鬆點。”身後終於又傳來了聲音。
袁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