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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盛有醋的小碟子被送過來,跟蟹肉並排放著,本應該為拒絕齊遠臻而傷感不已的路明義,像是著了魔似的,想到了前幾天簡莊在廚房從後面抱住自己的畫面。

這個人腦袋很蠢,蠢到路明義相信他親密的動作純粹是有感而發,而非故意調戲。

海珍坊的醋味很濃,酸酸的味道順著浮動個空氣往鼻子裡鑽,酸得讓人無法控制住淚腺。

路明義死也不會承認,這突如其來的想哭源於生活上受到挫折後,能夠遇上簡莊這個腦袋簡裝的小警察。

“帥哥,從下午給我打電話起你就很奇怪。”簡莊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不像是他這種粗神經的人會說出來的話。

路明義吸了吸鼻子,故作輕鬆的用筷子戳著蟹肉說:“你想多了。”

“剛才你回來後,就更奇怪了。”

“就你廢話多。”路明義吼了簡莊一句,他好不容易把齊遠臻擱到一邊,腦袋簡裝的人就是這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你好凶……”

“我一直這麼兇。”路明義給自己帶了一杯酒,喝一口,吃一筷子蟹肉。

“你喝了不少了。”簡莊拿走酒瓶,“別喝了,多吃海鮮,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弄。”

放眼餐桌,路明義挑了個個頭最小的說:“海瓜子。”

“這也太為難人了吧。”

“那就讓我喝酒。”路明義不想讓簡莊知道自己借酒消愁,故意說,“這酒多少錢你知道嗎?”

簡莊猜測道:“幾百塊?”

路明義搖搖頭,伸出五根手指頭。

“五百?”

路明義往上指了指。

簡莊說:“六百?”

“加錯位置了。”

“五千?”

路明義點點頭,是不是這個價格他不知道,不過往貴了說,能到簡莊呆若木雞的表情也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天啊,這酒也太貴了吧?我剛才那幾杯就喝了大幾百了吧?帥哥,這酒可不能給你一個人都喝了去,快分我點兒!”

海瓜子什麼的早就被拋到一邊,路明義跟簡莊那就叫搶酒喝,好不容易把五千塊瓜分完畢,簡莊喝得多,但路明義比他醉得厲害,酒量不同,心裡又惦記著事兒,不醉就怪了。

簡莊把路明義架起來在路邊攔車,計程車司機看到是醉鬼,不願意帶,生怕自己的車被路明義給吐髒了。

這麼在路邊站著不是事兒,簡莊只好馱著路明義一邊往家走,一邊嘗試碰到個好心肯載他們的司機。

路明義趴在簡莊背上依依呀呀的叫,幸好平時在所裡注意鍛鍊,要不扛著路明義走路,當真不是件容易的活。

簡莊走了大半條路,就停下來休息幾分鐘,路明義歪坐在馬路牙子上揮舞著手瞎叫:“嗨~呆子。”

“你才是呆子。”簡莊蹲在他面前,颳了他鼻子一下問,“到底為什麼喝那麼多酒?”那瓶酒到底賣多少錢,簡莊心裡有數,雖然貴,也不至於貴到四位數,路明義有意騙他,他也不想揭穿。既然醒著的時候撬不開他的嘴,不如現在對這個醉鬼問問,說不能問出些頭緒來。警察叔叔這些年審訊嫌疑人,不是白審訊的。

“想喝!嗝……”

真難聞……

簡莊扇了扇,拉起路明義的手,把他帶到自己的背上繼續走。

倒黴的事,一路上他們也沒有遇上好心人,把路明義拉進電梯的時候,簡莊差點兒都快背過氣了,眼睜睜地看著路明義順著電梯滑落,跌在地上。

從電梯到家門口,短短几米的路程,走起來也很費勁,比遛瀟灑還費勁。

門開啟後,簡莊沒有手開燈,拖著路明義往裡走,不小心擦到狗尾巴,聽叫聲,應該是瀟灑。真可憐,尾巴都成了豬尾巴了,還要被主人踩。

醉得酒氣沖天的人,不滿地揮手打在簡莊背上:“小心點!”

到底誰才應該小心啊,簡莊哭笑不得,把路明義放在沙發上,開啟燈,去廚房泡杯糖水,讓路明義喝下去戒酒。

一來一回最多五分鐘時間,簡莊端著碗,無奈地對著客廳裡坐在地上抱著酒瓶子奮鬥的路明義搖頭。

把碗放在茶几上,簡莊去抽他懷裡抱著的酒:“別開了,你喝得夠多了。”

“你、你走開……”

簡莊不說話,直接用行動告訴他,這酒不能再喝。

隨著酒瓶一點點離開自己,路明義往前一撲,把簡莊撲到在地,他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