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部分

得腹肌突突亂跳。他越發放慢速度,一手褪下男人的褲子、撫摸那些威武的虎文身,一面叼起一隻翠色孔雀吧唧幾口,“你敢?”

刀昭罕終於耐不住了,一把揪住他的頭髮往下按:“崇禮!”

吳崇禮頭皮亂疼,只得伸手抵擋,“刀昭罕,少爺沒厭煩你,你敢厭煩少爺?”

“崇禮,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刀昭罕已亂得受不住逗弄,胡亂撐起來把人褲子扒了,摸到他下面發現已溼滑一片,差點笑出聲,見他有些忿色,也怕他再整么蛾子,於是急切地把人提到身上,放軟聲音懇請,“坐、坐下去,崇禮,快!”

吳崇禮“得勝了”,也不再隱藏自己的欲|望,急形急色把那物什納進來,長出口氣:“六年了,刀昭罕,六年了!”

刀昭罕撫上他的腰,開始狂亂地頂弄。

六年了,彈指而過,以後定會有又一個六年、再一個六年,很多很多個六年,就這樣擁在一起聽著月亮爬上窗欞、夜風拂過房簷。

頭人夫夫自緬甸回來,第一次這麼無拘無束地相處,賴了三天才下樓。

六武士裡巖善、桑乜和依座本被“扣”在勐達,現在冷細擺,印太終於發善心放他們回家團聚。說是回家,巖善家當初被日機炸著,已無親人,就睡在頭人府邸。依座和桑乜還未成親,只回家吃了頓飯,便也來頭人府邸參拜,不想等到初三才見著頭人夫夫,行禮時亦忍不住偷樂。

吳崇禮有些尷尬,清清嗓子朗聲道:“難得今天清閒,我們找個樂子吧。”

巖吞過來行禮,建議道:“頭人的池子這個時候鮮花盛開最是漂亮,可要去看看?”

“那個池子麼?”那個池子也有很多回憶呢,前兩次去總為這般那般心情不暢,這回就高高興興去一次。

刀昭罕卻要先去班宇寺和奘房拜佛,吳崇禮對於寨中老人還是有點怯,不敢在這種神聖的時刻去擾他們清淨,於是假裝上樓整理東西,刀昭罕也不勉強他,自行去了。

吳崇禮重新換了身適合騎馬的裝束,想著要不要帶套更換的衣服去池子裡洗回春水,又想著這麼大幫人不太方便,且這三天來浪得身上斑斑點點,也著實不好在人前袒露,於是遺憾地把更換衣服扔回去。

下得樓來,卻見管家正準備吃食,粑粑、乾巴已是超了八人吃的份量,管家且嫌不夠,還在叫侍從往外拿。

“管家,你們也要去麼?”

管家認真回話:“我們是不被允許進入頭人的池子的。”

“我們才去幾個人,你整這麼多……”

“巖吞武士吩咐的。”

吳崇禮看著那堆吃食,反覆回憶早晨巖吞的神色和話語。莫不是,池子那裡藏著誰?

是刀昭罕組建的自衛隊麼?看來刀昭罕是做了準備要刺殺縣長的,他那幾夜與自己爭吵,其實是怕自己形於色暴露了,所以故意瞞著麼?

吳崇禮越想越激動,蹲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看著,見侍從們用芭蕉葉把吃食捆紮結實,他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這種捆紮方式顯然就是要存放很久的乾糧模樣。嘴角不自覺地往耳根咧去,他隨即反應過來不能形於色,於是掩著嘴跑回竹樓,翻出酒罐悶了幾口,才把臉上的興奮導進血液裡,慢慢流淌遍全身。

他心裡明白了,見著刀昭罕就忍不住眼波流動,一閃一閃著實勾人。刀昭罕不明就裡,又不方便問個明白,只得撇開眼不與他對視。

一匹騾子專用來馱那些乾糧,一行八人縱馬揚鞭,頗有些鮮衣怒馬正當時的囂張。到近得池子,刀昭罕卻攔住吳崇禮。

“崇禮,你跟著巖吞走。”

“去哪?”

巖吞過來牽住他的馬韁,示意他下馬,“吳少爺,那處須得下馬行走。”

吳崇禮忽然有些忐忑,他看向刀昭罕,眼神裡充滿了無助。

刀昭罕似乎有些動搖了,但依然堅定地說:“你且隨巖吞過去。”

一路行去很不好走,讓人想起當年穿越緬甸的原始森林。

巖吞在前面砍荊棘,回頭看吳崇禮跟得很緊,笑問:“吳少爺,怎的頭人事先沒與你說麼?”

“說什麼?”

“沒,沒什麼!”

吳崇禮冷笑,你們頭人那慫貨。

吳崇禮現在已經拋掉了林子裡藏著個秘密自衛隊的想法,前方有誰,為什麼刀昭罕不來反讓巖吞來,他也略微有數了,只是不敢放任自己想太明白。

巖吞這方卻暗暗叫苦,頭人啊,說了關那人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