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併帶去。”
傅斟趕忙擺動著兩隻手說:“不用不用。”然後眼神閃爍的重複著說:“沒什麼,沒什麼”。又立刻轉移話題談起了別的。不知到底是什麼緣故,讓傅斟這樣恐懼而慌亂。
車子從愛棠路口一拐進去,裡面的陣仗讓人心裡一驚。從秦公館往外,一溜停了十幾輛汽車。隔一段便有身著靛青褂子的同生會眾三三兩兩來回巡視。阿權小心開著車嘴裡嚷嚷著:“看看,這是出事了。”
下了車,就近拉過一個小子問出了什麼事,那人說君先生遇襲了,我一下就急了,扯著他的袖子大叫:“人呢?人呢?”那人回身胡亂的一指“在裡面”。我撒腿就往裡面跑,被門口的臺階絆了個趔趄也不管。
大廳裡全是人,君先生端坐在沙發裡,我也顧不得與人打招呼,徑直衝過去,君先生行動如常神色自若,並未見什麼損傷,我還是不放心,上下左右仔細的檢視了一番,方鎮定下來。君先生站起來耐心的轉圈給我驗看過,輕拍拍我的肩膀說:“莫慌,我並未傷及分毫。”眼神往我身後撇一撇,接著說:“幸虧今日將車子派給海天去辦事,不然就禍福難料了。”見我長舒了一口氣,他伸手在我鼻子上輕輕颳了一下。
我手拍著胸口喘著粗氣,一回頭,看見傅斟無聲的站在我身後,臉色蒼白全身僵硬。
晚飯多寶阿叔特意熬了百合蓮子燉豬心,說是定驚安神的。君先生自是不需要這些,不過還是欣然謝過。張媽幫我們每人盛了一碗。對我還仔細叮囑說一定要喝完。我自嘲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