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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
我喘著氣,虛軟的抓住他的手腕,卻哭笑不得的像欲拒還迎。
“住手。”我低低的說,放開了手,疲憊的合了閤眼睛。
他根本不理會,手掌抱住我的性器,上下摩擦著,另一隻手一下一下的刺激我的前列腺。
“嗯……”我無力的揚起了脖子,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被藥膏包裹的下身在他粗糙的掌心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水聲,傳遍了整個室內。
射精的感覺湧了上來。
男人真他媽可恥……我心中滑過一絲苦澀,將頭深深的埋入枕頭。
肖恩卻遽然抽出侵入我身體的手指,猛的掰過我的臉:“我就是要看你高潮的樣子,你埋著想讓我給你白做嗎?”
我喘著氣,撩起眼皮看他,突然咧嘴一笑:“呸!”
他怔了怔,抬手去抹我吐在他臉上的唾沫。
“真是頑皮!”下一秒,他寵溺的勾起唇角,對著我勾起一個溫柔的笑,手上卻猛的一緊!
“啊!”
該死……
我想抬手遮住自己的臉,卻被他飛快的把手臂按在了頭上。
“真美。”他喃喃的說著,沾著精液的手摸上我不住顫抖的小腹,視線灼熱的燙在我的臉上。
裡面有烈的像焦炭一樣的飢渴,讓我恍然覺得他下一刻就會飛撲上來將我撕吞入腹!
出乎意料的,他卻翻身下床。不一會拿來一個熱毛巾,開始輕柔的擦拭我被弄髒的身體。
“等你好了……你就去參加深海的拳手訓練營吧。”他俯下身,將滾燙的呼吸吐在我的耳邊。
“你們要找的人,已經死了。”
什麼?!!
我猛的睜開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第十八章
“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我額上青筋直跳的瞪著銬在我雙腕上的手銬,轉而又怒火中燒的瞪向坐在駕駛坐上的肖恩。
這兩天我一直在養傷,時不時還發點低燒。今天正頭昏腦脹的睡在床上打點滴,卻一下子被衝進來的肖恩銬住手,抗在肩膀上穿過庭院又塞進車裡。
“帶你去一個地方,成日躺在床上不憋著慌麼?跟我去樂樂!”肖恩微微側頭看我,銀白的頭髮亂糟糟的豎在頭上,又換回他時常的裝束──鬆垮的皮帶將軍色板褲險險的系在腰上,上身一件毛皮背心大敞,露出結實的胸肌和漂亮的六塊腹肌,更一條白金的項鍊點綴在赤裸的胸膛上。
很是狂野和風騷。
“你根本不用這樣……”我冷笑著抬起被銬住的雙手 :“我早就餓得連想象怎麼揍你的力氣都沒了。”
他媽的整天打點滴和吃流食,根本滿足不了我無肉不歡的胃……該死的白颯羽,總有一天我要跟你算總賬。
“誰知道呢?我知道你肯定不想去,所以還是防著點好。我可不想跟你這個病弱幹架,要是害得你那迷人的小穴又流血,我豈不是白忍了那麼多天?”
忍?
操他孃的!
每次打著給我擦澡的名頭上下其手,不射出來絕對不放過我……我絕對不懷疑我的傷好的這麼慢的罪魁禍首是誰!
我努力的平息下自己的怒火,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恢復我為數不多的體力。
反正現在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怎麼樣都是一樣的結果,我才懶的跟他繼續糾纏不清。
我現在只希望快點把傷養好,進那個什麼“深海訓練營”。既然風魔死了,那麼最好的老師也就找不到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道爾夫看中的教練不會讓我失望。
我隔著閉上的眼簾感受著外面一閃而逝的路燈,感到心裡有些空落。
爸還不知道風魔死了吧?不知道他們到底有什麼淵緣,爸知道這個訊息會有什麼反應……最近不順心的事情可真不少。
白颯羽那家夥,中了兩槍,也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何……
“我帶你去的地方是我經常去的酒吧,你不用擔心丟臉,在那裡大家對這種情趣裝扮很習以為常。”
情趣……我連眼皮都懶得抬,心下暗自冷笑。
“怎麼?不信我啊?我哪捨得讓你丟臉呢……放心吧,你要是受到傷害,我可是會比你更疼的。”他轉過頭來,笑著舉起手指指心臟的部位。
我挑眉嗤笑。
終於到了。
我抬頭,看見大門上那幾個流動著幽藍光線的大字